郝庞不由得想起梦里的一些场景,这个梦那么实在,就仿佛真的产生过一样,让他不得不严厉起来,“承淮,我问你一个题目。”
“那你快跟他们打个电话,我在这里等你。”郝庞把杜承淮打收回去,等对方关上病房的门,他终究忍不住落下泪来。
……
换药这类私密的事情,杜承淮竟然让别人去做?这科学吗?
“我刚过来没多久……”杜承淮有些心虚。
“这个……”
裴昶阳为莫非:“只不过他和我们一样都被拦在内里了。我跟缇子也是趁杜哥不在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看你的。看到你规复得不错,我们也就放心了。”
“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说完,杜承淮俄然反应过来,“不对,大夫说你还不能进食,你先忍忍,等输完液,我去问问大夫有没有能吃的给你带过来。”
郝庞惊诧,“直升飞机?那它落在那里,病院没有飞机坪吧?不过既然是直升飞机,应当有块空位就行了。”郝庞没坐过直升飞机,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直升飞机降落的场景。螺旋桨卷起大风,周遭的沙石被吹得满天都是,应当就是如许了吧?
“恭喜庞哥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刘笔缇冒死点头,“就是我们也不太幸亏背后说别人好话……额,我没有说好话这两个字。”
“然后有人从飞机高低来,他怀里抱着一小我,嗯,就是你。厥后我和其他几个护士卖力这个病房,开初另有点镇静,那天阿谁男人又帅又酷……”
“别介,这果篮好歹也是我们的情意啊,哪能说退就退!”裴昶阳跟着刘笔缇走出去,“礼轻情义重嘛,兄弟之间就不要在乎这些小事啦!”
郝庞却用心想逗他:“你这么焦急走?说好的兄弟情呢,不陪我再说说话了?”
“好好的?”杜承淮瞪了郝庞一眼,“头上缠着绷带,浑身高低到处是伤,这喝采好的?”
裴昶阳哈哈大笑,“小庞,你别骗我了,我是不会被骗的。我晓得你怪我话说一半留一半,实在缇子你也不消捅我,我这小我一贯光亮磊落没有甚么可心虚的,就算杜哥站在这我也要说……”
“是……不是!”裴昶阳快哭了,“我真的没有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