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淮很识相地转了过来。
张晟高冷哼一声,转头瞥见郝庞手里拿着药箱,眼睛一亮,“郝庞,快帮我上药吧,我快疼死了,杜承淮动手特别狠!”
张晟高怒了,“不是我说,你这小我又掺杂个甚么劲儿啊,我是感觉郝庞这个公司有门,能有赚头,以是才投资的。于情于理,我都很合适吧,郝庞还没说甚么呢,你凭甚么替他做决定?”
张晟高点点头,“我不但能够给达飞收集投资,并且还能供应非常优良的鼓吹渠道,和我合作,你不亏损。”
郝庞猜疑地看着张晟高光滑的腱子肉,“那为甚么我没看到你受伤,反而承淮伤得很重?”
“……好摸吗?”杜承淮道,声音有些嘶哑。
天哪,他到底在想甚么?
“你投资?”郝庞挑了挑眉。
杜承淮仍然是古井不波的语气,“嗯。”
“让它消下去之类的,”杜承淮说着弥补了一句,“当然不是用药水,比方风油精、碘酒,一滴都不要用。”
“出门左转蛋糕店,给我买两个小蛋糕感谢。”郝庞毫不客气道。
郝庞还担忧凉,特地拿了一条毛巾,先沾了水再给杜承淮擦后背,如许也能够制止触碰伤口。只是接下来就难堪了,郝庞拧了拧毛巾,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承淮,你沐浴吗?”
“干吗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张晟高拧着眉,“别提这个了,郝庞,你是在做收集游戏吗,我看你们的前提挺艰苦啊,需不需求我投资?”
“郝庞,你,你跟他,你们两个……”张晟高瞪大眼睛,“你们真是太恶心了了,郝庞,我真是看错你了!”
杜承淮理所当然道:“你要卖力。”
郝庞只得出声,“承淮?”
郝庞咽了口唾沫,杜承淮背对着他,从他的位置能够看到承淮流利的脊背,用毛巾沾湿以后,晶莹剔透油光发亮,披发着安康的光芒。与之相对的,那些红肿和青紫的伤口,就显得格外高耸,却也是以有了一种奇特的,混乱的美。
杜承淮看向郝庞,通俗的眸子仿佛在说,看吧,这货真会装,你不要信赖他。看得张晟高又是一阵窝火。
“还不错……”郝庞照实道,“我给你脱,你别动啊!”
出人料想的是,张晟高只是皱了皱眉,“我感觉能够有点恶心,但是仿佛也没甚么不对?”
张晟高还想说甚么,见郝庞去扶杜承淮,脱口而出道:“你不会要帮他沐浴吧?”
“我,我给你脱?”说完,他耳朵都红透了。
“我带你们去沐浴,衣服也带下去吧,还好你们还记得把衣服脱了。”郝庞道。
郝庞只能弱弱道:“不是如许,我是在帮承淮沐浴。”
郝庞眨了眨眼,感觉天上仿佛掉了块大馅饼。不过,他还是很有明智地问了一句,“你要甚么?”
张晟高一脸卧槽,“他,他下暗手……”
张晟高嗤笑一声,“大话谁不会说?郝庞,我晓得你跟杜承淮干系好,但是这件事情干系到你们达飞收集的将来,我建议你慎重考虑。我是无所谓啊,钱多得花不完,可你不一样,我也不瞒着你,我暗里偷偷查过你的质料,几年前你家里还负债累累,但你靠着本身的才气,卖练习册,办工厂,再到现在的收集公司。说实话,我是很佩服你的,起码我感觉我做不到如许。”
迟疑半天,郝庞终究伸脱手,覆在杜承淮的腰侧。手底下的肌肉仿佛因为他的触碰而颤了颤,杜承淮的腰和他的完整分歧,那是一种精干结实的感受,薄薄的肌肉上面,包含着无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