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然,该找个机遇,给他们长长记性,才对。
而,眼下呢?
“但是,那又如何呢?”傅佩瑶摊手,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晓得,他们都是些‘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换了她们,指不定,会做得比我更‘过份’!以是,我才不会因为他们这些‘恋慕妒忌恨’的谈吐,就只带一两个宫女内侍出行呢!”
当然,最可骇的莫过于因小失大到连累到全部家属!
只是,不管如何说,为消弭与户部尚书府嫡宗子的婚事,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轰轰烈烈地闹了一场的傅芷卉,虽有着“大唐明珠”称呼的加乘,却也名声受损,不成能再嫁入皇室!
“估计,暗里里,不知多少人腹诽我‘狐假虎威’,不过一介三品县主,就仗着外婆和天子娘舅的疼宠,将皇宫内院当作自家后花圃般,只是一个出行,就这般阵容浩大,比宫里的主位娘娘们还要耀武扬威,放肆放肆!”
故,谁敢必定,这出“四皇子豪杰救美”之事,就不是傅芷卉退而求其次,经心运营出的一个成果呢?
安国公夫人冷冷地问道,眼角眉梢间,不复昔日里的暖和慈爱,却也没有涓滴的气愤抱怨,倒像是瞧路旁到处可见的陌生人般,非论对方说了甚么,又做了甚么,都不能让本身的心境为之荡漾。
“你信不信,本日以后,统统人都明白你在‘选秀宴’中做了甚么!而,傅家艰巨保持了百年的名誉,也将荡然无存!!”
安国公府
“都到了这个时候,另有甚么不能说的?”
哪怕,外间“傅芷卉与四皇子二三事”的流言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但,正所谓“高门嫁女,低门娶媳”,又有“门当户对”的说法,故,指不定,那四皇子就是一个不幸的“背锅侠”!
不过六年漠北之旅,竟然让这些人健忘了当年她那血腥残暴的手腕了吗?
这般霸道张狂的小模样,只令长公主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特长悄悄地抚摩着傅佩瑶的后背,像给猫咪顺毛那般,一下又一下,听着傅佩瑶那满足的“呼噜噜”声音,内心那些不知何时积聚起来的郁气,也如同它们呈现那般悄无声气地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