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这一刻,傅四爷不由得长叹了口气,仿佛要将这些年一向横亘于胸腹间的郁气给吐出来似的。
特别,在现在,闻听佟涵梦和傅佩瑶来自同一个处所这件过后,更是对佟涵梦那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嗤之以鼻了。
对如许一个信奉“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的女人,土生土长的大唐长公主还至心没法了解。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佟涵梦这类行动!
特别,安国公夫人和淮南王妃这两位,当初,为了对于安国公府别的几房,特别才调才气非常出众,模糊有威胁到袭爵长房苗头的四房时,那是毫不踌躇地就暗里“联盟”了。
“你想多了。”长公主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水,袅袅茶烟中,眼底敏捷滑过一抹讽刺和挖苦,明显是打内心瞧不上淮南王妃和佟涵梦母女俩那流于小道的阴私手腕,“梦丫头与瑶儿来自同一个处所,可,单就两人的脾气来讲,梦丫头过分天真纯真,一门心肠活在本身那虚幻漂渺的天下里,哪怕偶尔有那么些谨慎计,也过分粗浅简朴,瞧着就像一个永久长不大的孩子般。”
一念及此,哪怕经历风吹雨打,见多识广,早早就修练出一颗“办事稳定,遇事不惊”,极其刁悍心脏的长公主,也不由得特长重抚本身胸口,以减缓心尖俄然滋长出来的气愤、怨怼、狠戾、震惊和绝望等庞大难辩的情感。
“如此,也好。”傅四爷想也不想地说道,这类内宅之事,长公主向来措置得极妥当,底子就不需求他过分操心,遂将本身闻听佟涵梦找上门来后,独一挂记的事情给问了出来。
“若真如此,那么,真正焦急担忧的,就不会是我们了。”
长公主的设法,傅四爷又何尝不明白?
“想来,有了二姐的教诲,梦丫头也不能像现在这般,有事无事,就跑来傅府找瑶儿。”
倘若,傅佩瑶是第二个“佟涵梦”,那么……
“瑶儿却全然分歧。”
“到时候,这母女俩‘狼狈为奸’,分歧对外,可就有些费事了。”
但,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活在本身的天下里,做那“白马王子与灰女人”的好梦,可就要性命了!
十多岁的小女人,有那么些天真纯真,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