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而,以郑家的职位,能让他们家属的少主做出这等几近能够用奉承巴结拍马等字词来描述的行动,想必,他所图甚大,大到以郑家的权势,底子就没体例追求到。”说到这儿时,傅佩瑶沉吟半晌,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来,“让我猜猜,该不会,郑家少主相中我哪位姐姐了吧?”
一边感觉郑皓轩这小伙子,非论身份职位,都足以婚配傅佩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好外孙半子。
“以郑家少主的身份职位,我们家属,独一能配得上的,也只要大姐。”
为此,哪怕豁出性命都无所谓,就更不消说,所谓的“清名”了!
……
长公主仿若未听出傅佩瑶的话外之意似的,反而另有些兴味盎然地问道:“说说看,如何样的蹊跷法?”
听到这儿,非论老夫人,抑或是长公主,竟都有些怜悯那每天往傅府跑,几近将近将傅府当作本身第二个家的郑皓轩了。
“蹊跷?”
不然,岂会到现在才明白傅佩瑶那聪明滑头到能够用“通透”两字来描述的表相下,竟然埋没着如许深重的“茫然”和“懵懂”呢?!
“我倒感觉,你娘说得没错。这郑家小子的行动,究竟哪儿蹊跷了?你不能嘴巴一张,就说出来了!得拿出证据!!对,就是你常常挂在嘴旁的‘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难行’!!你得将我和你娘压服了,让我们认同你的观点,才行!”
目睹,老夫人和长公主的神采和缓了几分,傅佩瑶才再接再厉道:“就像我方才所说,说到底,这郑家少主,只是一个外人,哪怕担了个‘郑哥’的称呼,也只是流于情势的嘴上说说罢了。暗里里,非论是我,抑或是他,都没将这件事当回事。”
一边却又感觉本身认定了随性而为,对万事都不太在乎的傅佩瑶,竟然出乎本身预感以外的,等闲就被郑皓轩给利用得开口叫“郑哥”这件事,实在太戳心窝子。让人常常想到这一幕时,都不免在脑海里猖獗地回放“胳膊肘往外拐”这几句话。
“奶,你是我的亲奶,远亲的。”傅佩瑶苦着一张脸,“之前,你都说,我是你最最心疼,最最孝敬,最最知心的乖孙女。可,现在呢?你竟然不帮着我说话,反倒偏帮起一个外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