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李治被颜元那么般说更是答不出来,颜元道:“你给本宫滚出来!”
畴昔便要接过颜元要做的事儿,可才一会儿,李治却皱起了眉头,明显是痛了,颜元一看忙道:“孩儿方才是用了内力给父皇按的,娘没有内力还是让孩儿来,孩儿不累。”
“至于两位大人,你们挑拔我父皇与娘亲的之间的情分,不知是何用心?”颜元这话锋一转,她那双敞亮的眼睛盯着他们再道:“为人臣子,当为天下为百姓而殚精竭虑,以报社稷君恩,而不是纠结于何人当政。”
可本日却叫颜元碰上了,还如何都不肯放手,如此不讲理的模样,李治也是第一回碰到。
说到这份儿上,两个老臣当下地跪下连连喊冤,“皇上,臣对大唐一片忠心,望皇上明察。”
“两位大人接下该是以死而表忠心了吧。”颜元嘲笑隧道破他们的下一步行动,“我于宫入耳闻妇人最会那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把戏,可明显两位大人也深谙此道啊。”
“父皇常日里宠幸的人,孩儿向来未曾管过,父皇只道我不讲理,那就算是孩儿不讲理吧,天下的女人都成,独此人不成。”颜元果断地指着哭得楚楚不幸的贺兰氏开口,武媚娘拍了颜元的手道:“好了元儿,此事与你无关,你回宫去。”
待看清站在门口的颜元时,李治唤道:“元儿。”
“两位大人言道我娘声望日加,有胜于父皇之势,孩儿固然年幼,却晓得不管娘亲有多么职位,那都是父皇所赐,且与父皇荣辱与共。父皇在娘亲经心极力为了父皇而支出后,却要否定娘的一片情意,狐疑于她。孩儿再小,却晓得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如果连荣辱与共的老婆都不能信,试问父皇还能信谁?这大唐的天下,父皇还能叫谁去管去理?”颜元板着一张小脸,一个又一个题目地抛出。
“陛下,现在皇后更加的强势,于朝中的声望直带陛下,陛下若不加以制止,结果不堪假想。”颜元还是每日前来李治宫中,本日倒是有些奇特,四周戒备森严,以昔日全然分歧,在靠近李治的寢宫再听到这么些话,颜元皱起了眉头。
“忠告顺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她贺兰氏是娘的外甥女,娘亲向来待她不薄,现在她却成了父皇的人,她可曾念过她此举乃是在我娘的心头上捅刀子,父皇您自问是一国之君,若不是为帝君,如此行事的您,可有脸面见这天下人。”
“父皇错了该向娘报歉。如果娘做错了甚么,父皇奉告我,我也会叫娘躺您认错的。”颜元没有涓滴偏袒地说,武媚娘拍拍她的头道:“你本日累了一天了,归去歇息吧。”
颜元以内力将那贺兰氏自李治的身后弄了出来,李治大惊,颜元一挥手将她扔到了地上,“你是要自我了断还是要本宫脱手。”
“那依你们所见,朕该如何制止皇后?”李治的声声响起。
“废后!”这么两个字回荡在颜元的耳朵里,颜元没有一丝踌躇地推开了大门,内里的人被惊醒了,大喝道:“甚么人?”
“孩儿只是想父皇难受,就用了一点点内力加于指上试了试,没想到会有效。”颜元亦是实话实话,武媚娘想要说些甚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有幸当过一回母亲,颜元将心比心的只将事情都往好里想,她信赖,她以诚相待,没有人的心会是石头做的捂不热。
在外头听着里头动静的侍卫原是一步都不敢走近的,这会儿听到李治那样一喊,只能都冲了出去,并将颜元团团包抄,此时一个声音喊道:“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