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为帝女,当为天下女子榜样。何故不敬公婆,落人丁舌。崔家已经跪在我的宫门媒介道不敢有违君意,却没法顺公主之意,请与公主和离,你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窦氏气得火冒三丈,是她生的女儿她为之操心那也就罢了,一个个仗着公主的名号却丢李家的脸,实在可爱。
“还是我去一趟崔家。世族因为科举将兴,正盼着能揪着我们的错处呢,这么好的错处不拿住,世族就是傻子了。”聪明人跟傻子最大的辨别就是傻子只看到面前的好处,争一时的得失,而聪明人却不计算一时的得失,而是想着长远的收成。
罗成一个侧身,离了程咬金有一段间隔,程咬金倒是还想动呢,颜元不知甚么如何的扫了程咬金一眼,那隐含着警告的意味,程咬金竟然看出来了。
“若无事退朝吧。”李渊站了起来讲,颜元道:“父皇!”
“皇上驾到。”窦氏的话还式微,内里传来了内侍的叫唤声,窦氏站了起来,而那真定公主赶紧地抓住妇人的手,“姨娘。”
程咬金等了半天没听到罗成的回全,特长肘顶了顶他,“喂,老罗,你倒是说啊!”
“各位,请!”颜元写完了退于一侧,让人上来写字。刘文静第一个出列,“臣先来!”
如果平常的事窦氏还真是由着庶女作死,可眼下这事不但关乎李家的名誉,更干系着李家的江山,颜元方才说的世族正等着捉他们李家的错处窦氏一样看得清楚,世族的心机再好猜不过了,借题阐扬好趁此将科举之事压下。
李世民刹时就明白了颜元的企图,赞道:“好发起!”
李世民与颜元一同出宫时说道:“元儿,你藐视了我们的母亲。”
李渊却已经起成分开,那就是盘算了主张不改,颜元悄悄一叹。群臣恭送李渊,颜元转头看了那几块大板,“将这些板抬到内里,公示天下,凡有不解者命识字的小吏解释。”
窦氏与李渊行一礼,冲着真定道:“跟我回一趟崔家。”
“没有皇上的旨意长卿王如何能够在朝会上呈现,我是问你,皇上是不是要大行动,要长卿王出面顶着?”程咬金小声地冲着罗成咬耳朵,罗成想了想李渊会让颜元插手早朝就是为了科举之事,颜元是提出此事的人,又做出实例出来,程咬金固然说得刺耳了点,但真是让颜元顶着的意义。
“诸位大人想要反对就该出反对的来由来。凡事无益有弊,世上没有做哪一件事是能够十全十美的,端看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不必你去。”颜元自告奋勇,窦氏却禁止了,“你有你的体例,我也有我的体例,请皇上放心,定不叫皇上为此琐事烦忧。”
窦氏也提示道:“崔家既然已经闹到了皇上的跟前,此事只怕不能善了。真定想要和离,崔家拿住真定犯下的错,怕只怕想休了真定。皇家的公主没有被休的。”
李渊没有不共同颜元的事理,命人抬了一个与人差未几高,却比人大的板子上来,拿了笔墨,颜元走出去写下科举之制,对半画一线,利、弊于两边。
“为了公允起见,科举之制的利和弊,各位都列出来,我们一一辩驳,各位大人意下如何?”颜元非常宽大地提出这一设法,李渊父子三人都看向颜元,不明其意。
锋芒转向了妇人,劈脸黑脸的一骂,妇人低头抽泣,颜元翻了个白眼,李世民轻咳了一声提示下颜元,窦氏亦警告地看了颜元一眼,颜元懒懒隧道:“父皇,您如果骂完了,我们还是说闲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