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憋屈。
“小闻子,传我的号令,等下不管产生甚么,除了窦宸,任何人都不得轻举妄动,只能看,不能拦,包含你。”
“你敢咒我娘!”窦六郎刷的回身,一双标致的眼睛里充满了小火焰,瞪着皇甫容,像在看杀母仇敌,手中长鞭一甩,又朝皇甫容抽去,“看我不打死你!”
“我听宫里的人说过,窦大奶奶如何如何宠你疼你惯着你,我还觉得你一点都不在乎你娘,既然你这么在乎,为甚么不归去?”
完整被带歪题了啊!
皇甫容一脑袋问号,公狐狸精是甚么鬼?
皇甫容无辜的笑了一下,“那你能够要绝望了,我太子皇兄上个月才得了一个儿子,白白胖胖的,不晓得有多敬爱。”
“还不是因为——”窦六郎话到了嘴边,看着皇甫容那张还残留着各种淡疤的小面庞,本身也感觉剩下那半句‘你这个小公狐狸精’说不出口,皇甫容长得也实在太浅显了。
“七郎,”那孩子瞥见他展开眼睛,仿佛非常欢乐,松了一口气后,又有些怯意,另有歉意,却倔强的看着他:“你,你醒了。我,白日,他们都不让我来,我只能早晨来看你。你没事就好,我跟你说,我不是用心那么用力踢你的,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经踢,一下子就撞石头上了。……啊,仿佛有人来了,我该走了。你放心,今后我必然会好好的看着你,你不会再有事的!七郎别怕,今后,有六哥罩着你!毫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四哥和五哥也不可!”
“七郎跟我一起归去,我就归去。”窦六郎紧紧的盯着窦宸说。
皇甫容道:“我们不能做甚么,有小我能。”
闻人雪道:“窦七郎?可他不是一向站在窦六郎那边吗?”
“不可!”窦六郎想也不想一口反对。
那孩子说完,人影一闪,就没了。
多么讽刺,貌美无双的都城双绝,一个是寺人,一个是光棍。
窦六郎俄然发怒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一起归去!”
不过他没空细想,乘势道:“这话是你说的,这么多人可都听着呢,你如果忏悔如何办?”
“窦大奶奶得了急症,你不归去,真的好吗?”皇甫容谨慎避开了一道鞭风。
可他率性的模样,也让人头疼。
可窦宸越不想理窦六郎,窦六郎缠他缠的就越紧,非论他走到那里,窦六郎都能跟过来,缠着他不放,一边以他的庇护者自居,一边毫不手软的欺负他。
安上闲那天教的未几,只要一套最根基的练功口诀,另有一套专属的联络体例。
一根短箫在半途截下了窦六郎的长鞭。
“好啊,你终究承认了,你那天就是在亲他!你,你,这类事你都做得出来,他还是个孩子,你,”窦六郎憋了半天,终究想了个词,甩手一个巴掌甩在窦宸脸上,骂道:“畜牲!禽兽!”
窦六郎但是跟皇子打斗都没输过的人呢!
院子里一大早就是长鞭乱舞的声音,一鞭接着一鞭,一声追着一声,响在民气上,弄得民气惶惑。
皇甫容疼得半张脸抽了起来,但没吭声。
他吓的想叫,却叫不出来,身材上缠满了绷带。
半夜,疼痛轻了些,他展开眼睛,对上了另一双雪亮的大眼睛。
“……”皇甫容也囧了囧,这事和他可没干系,如何听起来有些奇特的不对劲呢?
闻人雪惊道:“殿下想做甚么?”
“窦六郎的表情不好。”闻人雪端过药碗递给了皇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