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临别前雪荷眼里透露的真情,童小野愤怒的抓了抓头发,感觉本身的脑袋有些不敷用,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还是如此天真。
雪荷亲身脱手画像,没有一丝包涵的意义,看来是铁了心要抓她归去了。
“玉佩的仆人姓严,严公子不欲伤害你,还请蜜斯将玉佩交还,我们定不会食言。。”
童小野穿了件粉底淡黄花的棉布裙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额头,宁远还给她修了眉毛,带上了一对银丁香耳钉,整小我刹时成了平常乡村人家的小女人,再也没了之前小厮的模样。
“偷玉佩的女子已经死了,你这清楚是能人所难,莫非是想赖我们公子的东西?”
宁远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抚,童小野不喜好他的说法,忍不住辩驳道:“可不成靠跟是不是青|楼女子有甚么干系,人家青|楼女子重情重诺的多了去了,再说了,事关性命,我也不能逼迫雪荷宁死不平吧?”
“哥,幸亏雪荷没见过你,不然咱俩就不利了。”有惊无险的出了城门,童小野拍拍胸口,忍不住感慨道。
“小野,我们先不进城。”
“同州城前些年一向由镇北将军陈河镇守,现在城中很多将士都是他的部下,如果我们冒然出来,如同自投坎阱,我感受跟踪我们的人与张贴布告的不是同一批人,倒不如把他们引出来看看。”
领头大汉的话证明了童小野的猜想,她看了一眼宁远,筹算将玉佩交出去。
公然有奇特的目光看了过来,童小野吐了吐舌头,跟着宁远一溜烟走了。
他低下头,看着小拇指上几近融入血肉的戒指,堕入了深思。
很快,就有几个骑着马的壮汉跟了过来。
“哥哥,天快黑了,我们不如先进了同州城,那边人多眼杂,躲起来也轻易些。”童小野看着远处的城门,小声建议到。
还好这时候户籍轨制并不严格,此地又是大盛朝与游牧民族的交界处,人丁更是庞大,时不时就有骄横的外族人出没,官兵并不敢大肆搜身,通缉令上也只说是个年青男人带着童小野,其他的皆是含糊不清。
宁远拉住几近要喝彩着奔向城中美食的童小野,手悄悄指了指身后。
这玉佩是雪荷临别前赠与她的记念品,莫非另有甚么来源不成?
童小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被人跟上了。
童小野摸摸脖颈上带着的绳索,心中惊奇不定。
“小野,待会儿如果环境不对,我上前禁止他们半晌,你发挥腾空步逃脱,先不要进同州城,估计我们在进入小镇的时候就已经透露了,明天早晨还在这里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