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闷的手指哗啦啦的拨弄着签筒子,拨了半天也拔不出一根。真真沉闷了,一拍破木头桌,声音宏亮的朝上面嚷,“喂!你们有机遇的,拿信物来。没有机遇的,给老头子滚蛋!”
王月沉沉点头,“天然该当如此。季氏堂堂一等世家,连这伏牛的护门大阵,都是季氏老祖的手笔。现在季氏族长,已公开承认了宿师兄。更是多次成心,将季氏拜托给宿师兄。想来宿师兄如此重责之人,怎能被一个玩弄手腕的阴狠女子所利诱呢?我们,便在这四周等等罢。”
“破局早定,生门已在。不过这凶煞这般大,我东极修真界,能够扛得住?……不管,不管。我可不是算盘子那小子,为了个旧年故约,生生把自个儿给搭出来……破也好,立也罢,我一个算天机的,天机不成轻言矣……”
神棍抹了下眼皮,懒懒道,“你大吉大利,有甚事找我伏牛玄门?如果求财,你便去西南;如果找东西,便去四周转转。甚事也无,进我玄门干甚?”神棍说着,口齿不清的打了个呵欠,竟就这么睡畴昔了。
王月点了点头,道,“这伏牛玄学,亦分天机与奇门。这二者,均令天下修真者叹服不已。世人多晓得伏牛玄门可推演天机、卜通天下。问占者为知天意,多如过江之鲫。求卜者亦多故意狠手辣之人。有些邪修,为了一个天机,便是轰灭伏牛连嶂也在所不吝。可为何伏牛一门,无人敢欺?”
刘师姐眉头稍舒,带世人御剑飞起,随林朗落在一处耸入云霄的庞大楼中间。
那林朗挑眉,“天机阁的算盘子长老?自他二十四年前轮过了指路妙算一职,就出去云游,至今未归啊。”
楼阁上书:天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