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为八。”
“我我我,我是程珏!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清个场!有这么围观人家女孩子的嘛?”
“再将其二分为四。”褚长老见程珏睁目望他,淡淡说道。
毕乾忙里镇静的抽出一把琴,铮铮淙淙弹起。
“阿谁,那小我,是谁?”毕乾揪住一个路人甲,小手点着远成一个点的身影,凶神恶煞的问。
“诶……诶!我,我是毕方族长的儿子,我,我叫毕乾!”
他毕乾是个暴性子,待族长老爹走了,便窝里横的赶走了关照他的族人,吭哧吭哧爬上扶桑树,睡得呼哧哈啦。
他背身长身玉立,道,“你弹。”
也不晓得这褚长老,不干不净的到底是在骂谁,归正,第二天,他屁股前面缀着个脸肿眼青的林朗,一脚踹开程珏和狼伊秋的客房。褚长老也不管内里俩女人,被这俩糙爷们儿乱入搞的一阵乒乓乱响、吱哇乱叫。褚长老本性的冲着室内干巴巴的叫喊,“哪个是程珏嘛,从速的出来!精炼术麻溜的学起来,从速叠学完麻溜叠滚蛋哇!”
“……你可知,我最喜甚么色彩?”
毕乾双手垫着脑袋,双目茫然的透过叶子,看那天上碎金一样的光。
褚长老看林朗这架式,反住了抄着鞋子的手,痛心疾首的道,“小林子,你这毛粗糙糙的性子,甚么时候能改啊?算了,罢了罢了。徒弟另有块墨晶,就剩一块了,你去拿了练吧……起来起来,别跪着了。”
林朗听了哭的更惨,“徒弟,我,我……我打赌打输了,呜呜啊啊啊……”
凤飞遨游兮,四海求凰。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个清冷的身影从扶桑树那头掠来,一身寒气,把个睡得小猪样的毕乾,给生生惊醒,“啪擦”一个屁墩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