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人,白衣飘飘,神采冷峻,不是那多日不见的柳无痕,又能是谁呢?
谁才是女人?烈焰的脑中不自发地闪现出了柳无痕冰冷的神情,恩,冰冰冷冷,六岁就能击出剑气,劈开巨石。八岁就能开释出冰锥,对于一阶妖兽。十岁就能正式挥动斩天,将二阶妖兽的头当作西瓜随便砍……
凤思雨固然被他扛在肩上,目光只能瞥见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现在取出来的小罗盘。不过,从对方的语气她能够猜出,对方必然是拿出了甚么能够指路的东西。内心不由得暗自愁闷起来。老兄,既然你有这东西干吗不早拿出来,还怪她没有提示。莫非剑痴的思惟逻辑和凡人的分歧?算了,凤思雨在内心自我安抚道,她现在只想烈焰早点带她走出这个地下宫殿,然后找个处所将她放下来。被人当货色一样的扛在肩上的感受真的非常的不舒畅。
这是一个狭长的小道,和之前他们走过的小道没有甚么辨别,要说独一分歧的是,这个小道的绝顶不是一堵墙,而是一扇玉质的大门,大门内里是一个甚么东西也没有的空旷大殿。
凤思雨没有理睬烈焰,只是目不转睛地地盯着面前石壁上的画。画中只奇特的鸟,正仰天吐着火焰,在火焰的上方悬浮在一枚像吊坠一样的圆形物体,因为石壁上的刻痕年代长远了,有些恍惚。凤思雨不能看清阿谁物体的形状。不过模糊能够猜出,这就是凤族的圣物“凤羽令”。
而怀里这位,身材软软的,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掐死的荏弱生物,真的与柳无痕比起来相差太远了,最多,也只能算的上是宠物,对,就是宠物,和他小时候养的那只白毛小兔子一样,弱得谁都能够欺负。
“抓紧了,小宠物,我们很快便能够找到小柳子了。”说着,也不晓得烈焰从那里变出一条绳索,直接将凤思雨绑在了背上。
“恩,也只能如许了。”烈焰神采没有多大的绝望,扛着凤思雨就回身向着原路返回。
“甚么?”凤思雨更加愁闷了,“那你说,如果我不是女人,那谁才是啊?”
“那我们试着回到刚才的阿谁岔道口,看看其他路能不能绕畴昔吧。”
凤思雨仓猝地将目光扫向前面几幅没看过的壁画,前面的壁画内容就有点平通了,大多数都是一个女子的日程糊口起居,再也没有其他更多的信息。
纳尼?本身该凸的处所凸,该翘的处所翘,那里不像女人了,有点愤恚地辩驳道:“你哪只眼睛感觉我不像女人了?”
想到这,他重重地在凤思雨屁*屁上拍了一掌,正色道:“别吵,真正的女人天然是像柳儿那模样的,哪像你这么弱,最多也只能算得上宠物,是以,抱只宠物还分甚么男女。”
在这幅拜祭壁画中间,则是一幅画面比较温馨的壁画,只见壁画内里一身形苗条的男人背对着凤思雨的方向操琴,一高雅女子侧站在,对琴吹箫。壁画上只要寥寥几笔,却给人一种恋人在一起的温馨感受。
“那边,我要去那边……”凤思雨冲动地在烈焰肩上叫着,声音因沙哑而显得有力。
烈焰此次走的很顺利,没有一会就走出了地宫的修建,来到一个近似地下山洞的入口。而罗盘上的显现,柳无痕应当就在这山洞中。
“你……”凤思雨心中阿谁气啊,不过最后也只是低下头,筹算反面这个情商为负的家伙持续实际。宠物就宠物吧,能被抱着总比被扛着强。
凤思雨内心也有些憋闷地问:“我们离柳无痕另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