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也一阵后怕。当时她真想把李小苒和撸哥供出去,就说锦社的人不是他们抓的,而是李小苒和撸哥抓的。如果那样,真的对不起李小苒他们了。
高龙藏把那枚铜牌接到手中,攥紧在手心,同时攥住了失而复得的两份友情。
人家和撸哥不是不帮手,实在是没法脱身。
“眼镜儿,你大姐现在如何了?”高龙藏想了想说,“受委曲了?要不然,我们想体例把她弄出来?”
齐灿阳的霸道,那可不是吹的。这位大表哥一生机,连李小苒也没辙,撸哥更没体例抱怨。说到底,这两人都晓得齐灿阳是为了庇护他们。
这时候,眼镜儿取出一个小铜牌,款式古朴、紫铜材质,看模样已经有了点年初儿。
“哦哦,必然。”眼镜儿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框说,“我该走了,你们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号码。大姐还安排了,说你们如果需求派出所帮手,让我极力帮着点。”
想到这一层,二姐干脆捋起袖子哼哧着说:“市局局长就牛掰了么?他要不是我好酒友的表哥,看姐姐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哼!”
从这一句就能看出,二姐对李小苒的恨已经瞬息间烟消云散。她就是如许小我,恨也直接,爱也直接,不喜好拐弯抹角的。
嗯,这倒也是。齐灿阳就算再活力,但初志只是为了庇护表妹,又不是想要折磨她,应当不会让她刻苦。
李小苒那封皱皱巴巴的信上,解释了启事――
眼镜儿呆呆的走了,二姐鼻子微微一酸:“实在警花妹子此人,还真不错呢。”
“嗯,错怪她和撸哥了。”高龙藏笑了笑,“这是件功德,总比落空两个朋友强。幸亏吕奉仙来的那天早晨,我们没有一怒之下把警花妹的事情奉告吕奉仙,那可就对不起朋友了。”
持续往下看,只见李小苒写到――
高龙藏笑了笑,也没揭露她,但是内心头暗乐:你就算细心看,也底子看不懂啊,顶多认得出一个“百”字,哈。实在这牌子上的四个篆字是“相守百年”,应当是定情信物。如果奉告你,就怕你妒忌,嘿。
“那天让撸哥从你手里领受了锦社俩家伙(铜牛和黑驴),成果又被齐灿阳发明了。他嫌我不诚恳,怕我更加获咎锦社而有伤害,成果竟然直接囚禁了姐姐我,同时另有撸哥。”
这倒好,这妞儿不但不知改过,反而变本加厉。没隔几天,竟然一下子又接办了锦社两个妙手!
要说先容的这个甚么“夜枭”,必定也不是俗手,要不然也没资格“替代”撸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