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和薛沫都听懵了。
这也是为甚么高龙藏刚到高阳的时候,说他要庇护陈岐黄的私生女,顿时就把二姐惊呆了,说他“暗中勾搭老药匣子”。陈岐黄,在很多权势眼中都是块香饽饽呢。
“哥你又瞎扯。”盲妹子笑了笑,“那小苒姐姐的玉坠上,写的到底是甚么字儿?”
“不过那块玉内里一条黑线若隐若现的,还真像是藏了一条龙呢。”高龙藏说到此处,又回到老话题说:“你想啊,如果这玉真的是大夏朝时候的玩意儿,那代价可就高了去了。这类先秦古物都是无价的,而上面刻着字的更值钱。以是我才劝警花妹收好了,别随便让人看。就算是假的,万一有好人当作真的来抢,也是个大费事。”
小沫笑了笑:“贼婆娘不好吗?我感觉挺好。”
高龙藏苦笑说:“那上面的四个字,是‘宝器龙藏’。推她屁屁的,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竟然和老子的名字一模一样,怪事了。刚才哥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眼皮子都禁不住崩了起来。”
“更奇特的是,那四个字奇怪啊。”高龙藏乃至都有点感慨,“夏篆,竟然是夏篆!真他妹的奇怪了,竟然另有人懂这些字。要么就是当代懂这个的笔墨学妙手,用这个搞恶作剧;要么,就只能说是大夏时候的古玩了,那也……忒值钱了不?”
以是说,大夏朝的甲骨文和商朝的甲骨文根基上是同一个别系,有着明白的持续担当干系,但是详细内容上面又有很大的窜改。乃至于当代的笔墨学者就算能看懂一部分甲骨文(商朝的),也根基上看不懂大夏朝的甲骨文――乃至连打仗到的机遇都没有。
二姐挠了挠头说:“你这家伙,还是到燕京大学当传授去得了,必定能招聘上。到时候,姐姐我也做个传授夫人,不管挣钱多少,好歹面子。”
“传授有我们安闲么?有我们的糊口多姿多彩么?”高龙藏不屑的笑了笑,“我倒感觉吧,这贩子当中到处都是‘人气’,活生生的人,多姿多彩的气,多好。”
幸亏是在车里说这些啊。如果被车内里的人听到,必定被人骂:一群神经病……
二姐叹了口气,说:“我看你此人,一出娘胎就取错了名字。啥名字不好,非得带着个‘藏’字儿。这倒好,不管是工夫规复,还是晓得一些东西,都得躲躲藏藏的,跟做贼一样。哎,老娘就是个贼婆娘的命。”
当然二姐和薛沫也都听得出,在这类事情上,高龙藏不会瞎咧咧,也没需求对她们两个瞎咧咧。
“吹,接着吹!老娘都断念塌地跟着你了,犯不着再画个好远景坑我。”二姐笑骂了一句,俄然眨了眨桃花眼说,“别说,姐姐我或许真有好命呢。你不是就这两年有灾害吗?嘿,这两年你可不是我的,是小沫的!哈哈哈,小沫才是当贼婆娘的命,而姐姐我必定要做一品诰命!”
并且跟着现在情势的生长,很多暗淡权势对于高龙藏这类“学者”的火急“需求”,乃至不比对陈岐黄那种人的需求差多少。就怕高龙藏这身奇特本领一旦传出去,也会被人“礼聘”了去。
如果外人听到这些,恐怕会震惊的掉眸子子。江湖第一名医,竟然被一品堂绑走了,关起来为一品堂搞研讨!
“又乌鸦嘴!”高龙藏撇嘴说,“命理大师诸葛麻衣说过,老子也就是这两年有点灾害罢了。过了这两年,哼,哥们儿这条龙就不藏着了呢,一飞冲天!到时候封妻荫子,说不定像古时候那样,让你弄个一品诰命夫人铛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