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了,高龙藏嘲笑着说:“二姐……”
以是高龙藏识相的摇了点头。
但是,那眼镜男却持续扶了扶眼镜说:“大姐,我们这么做是违法的。并且抓此人的时候,他连裤衩都没脱,明显是情节较轻的,最多罚五百吧……”
差未几是差多少?警花妹纸神采不佳的看向阿谁眼镜差人,说:“眼镜儿,你说该罚多少?”
警花妹子俏脸一寒,冰冷的要命:“甚么,最多才气罚五千?妈蛋,撸哥你放老娘的鸽子?!”
而警花妹纸则安闲的坐在椅子上,前后摇摆着说:“一万。”
“那给我手机,我打个电话。”
这算是哪门子的事理?高龙藏一听就火大。假定老子是个当官的,为了名声或许十万八万也想把这事儿暗里处理了。可现在咱一介百姓,犯得着当这个冤大头么?再说了,假定是当官的,你们敢这么肆无顾忌么。
“王八蛋,你如何不去死!”孙二姐大恼。该死的丧尽天良,你不给老娘怕赔罪报歉就算了,本来是缺钱了。滚蛋吧你,有多远滚多远!
以是,警花妹子没耐烦的说:“算了,打电话让你家里送钱,从速的。如果不美意义让家人晓得,让朋友送来也行,明天上午必须送来。就当我欠你小我情儿,转头有事儿姐姐我罩着你。”
让她“白玩儿”?这话仿佛有点歧义,很含混。不过现在不是搞含混的时候儿,高龙藏点头说:“我就说本身是个穷鬼,你还不信。”
“美女,你这么明着奉告我本相,还真是奇葩了。”高龙藏说。
不过,高龙藏还真就听出来了这句话。他是个顺毛驴,如果对方一味的强行讹诈,他还就杠上了。现在警花妹子有点软,还说欠小我情儿啥的,那就算了。归正高龙藏见钱也见多了,不在乎万儿八千的,先把事情了断了费心。
高龙藏哼了一声:“我身上就几十块钱……算了,归正明天上班报到也早退了,你就关我几天得了,要钱没有。”
警花妹子又不欢畅了:“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么?你晓得姐姐我事情压力有多大么?这个月局内里给了二十万的罚款任务,明天都月尾最后一天了,还足足差了八千,你让我到那里整去?”
孙二姐那彪呼呼的声音传来,怒道:“混蛋,你还没死呀!是不是知己惭愧了,想到要给老娘赔不是了?晚了,老娘已经真的恼了!”
纯属女赖皮。
高龙藏顿时明白了,没想到开店拉皮条的阿谁黄孀妇还真有眼力劲儿,一眼就看出本身的腕表是名牌正品。或许因为这个,才把高龙藏当成仙人跳冤大头了吧?
“莫非不是吗?”警花妹子怔了怔,随即拨打了一个内部号码。不一会儿,昨晚那铁塔男和眼镜男都来了。
“滚!”警花妹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能一脚踢死这个拆台的货。看着眼镜男吓跑了,这才骂了句“一点本质都没有、如何培养!”
“也是啊。”警花妹子仿佛感觉这撸哥的话很在理儿,“那就一万,也没多出来多少呢。”
警花妹子有点焦急――明天都最后一天了啊,莫非还得再出去抓一次?可明天没时候,出了严峻治安案件,忙得要死呢。
警花妹子顿时把手机给了高龙藏,但这货现在能找谁帮手?全部高阳市,他就熟谙孙二姐和盲妹子薛沫。恰好的,他明天跑路太焦急,连薛沫现在的电话也没记。
“妈蛋,作死是不是?!”警花妹纸恼了,“开店的黄孀妇说你腕子上带着真货名表,起码值万把块,现在跟姐姐我哭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