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当下决定解缆。
当下回道:“小镜湖我曾陪主公来过,倒是晓得处所,只是不知二哥口中‘大恶人’是何人,竟能将他吓成这幅模样,我二哥手腕本是不差的,向来那‘大恶人’不简朴。”
“但是三哥?”
朱丹臣见古笃诚现在这幅模样,实在也分歧适在伴随,当下对着他道:“二哥,你且在此等候,我和少主这便去与主公报信,不过你如果见到了那‘大恶人’,千万不成逞强。”
那大汉双眼目不转睛的直瞪着他,瞧了很久,才问:“你……你是好人还是恶人?”
朱丹臣也是心急,他瞧见古笃诚这幅模样,不免担忧自家主公,是以才有此问。
古笃诚在段家四家臣中排行第二,是以朱丹臣称呼他为二哥。
段誉虽有一身深厚内力,却没法利用,六脉神剑也是时灵时不灵,是以对于古笃诚口中的‘大恶人’底子没有掌控,再者,在场之人,他也就晓得萧峰有这类才气,是以他也只能请萧峰帮手。
沈鱼看古笃诚模样,想必此时也没法说清楚小镜湖的地点,当下只得对着朱丹臣扣问。
傅思归舒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如此,少主还请快赶向小镜湖去,那大恶人已抢过了头去,说来忸捏,我竟然拦他不住。”
世人走到傅思归身前,朱丹臣有些担忧,忙的扶住了傅思归道:“三哥,真是你,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为何你与二哥都成了这幅模样,若不是在信阳城碰到二哥,我们还不知有人要对主公动手。”
朱丹臣大声呼道。
段誉眉头微皱,不过还是没说甚么,转而看向了萧峰,道:“大哥,那‘大恶人’既能将我古二哥逼成这幅模样,想必手腕短长,不知大哥能不能随小弟一行?”
世人一起急行,走了约莫七八里路,却看到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当中。本来这是乡间平常不过的风景,但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分量实在不轻。
“四弟速去,我醒得的。”说着站起家来,伸手想去提板斧,但是他力量耗尽,双臂酸麻,紧紧握住了斧柄,却已有力举起。
“甚么大恶人?”
朱丹臣看到这里,倒是忍不住道:“二哥,这位萧大侠是少主的朋友,又如何是好人,对了,你不是陪主公在一起么,怎的成了这幅模样?主公别人呢?”
段誉固然也担忧自家老爹,但他还算沉着,算是可贵。
古笃诚听此,眸子子一亮,忙道:“对,对,快去报讯。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四弟,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去啊,去啊!”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心。
古笃诚闻言,转头看去,瞧见朱丹臣与段誉,这才回过神来,愣愣道:“四弟?少主?”、
“是傅三哥!”
那农夫闻声,转头瞧来,见得段誉与朱丹臣,倒是面色一喜,仓猝欲要起家,只是他竭力拄着铜棍,却没能起家,明显是受了沉重内伤。
“四哥,且非论那‘大恶人’是谁,还是先见了爹爹再说,我有些担忧爹爹的安然,再说,那大恶人再短长,有大哥在此,想必也没甚么关碍。”
段誉也是晓得古笃诚脾气的,当下扣问道。
世人见此,当下付了店钱酒钱,离了客店,在朱丹臣的引领下,沿通衢向西而去。
世人听着他不大清楚的表述,都有些含混,不过看他模样,大抵也清楚,只怕招上了甚么仇敌。
“朱四哥,你可知小镜湖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