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侧的院门出来，避过门诊部直上到二楼，王晓瑞安排他们坐下，翻开电视和空调，接着去茶馆的茶桌上泡起了工夫茶。
黄默山见季虹和王晓瑞的说话老是有默契，杠道：“我有弘远的抱负，对实际又很有任务心，我是哪种主义？”
王晓瑞家的茶桌是棕玄色老船木的材质，一米八长，一圈围8个清一色老船木的的半圆形靠背凳，和茶桌浑然一体，显得古朴沧桑、沉稳大气。
“那可不是！”黄默山对劲地忘了形，晃起了头，“我筹算再过段时候办个培训公司，带门徒，收他几百个门徒，一个门徒免费2000块，赚他个上百万。”
“没错没错。”顾娟大声照应，林倩和季虹也说好主张。
“说得在理。”王晓瑞接着说，“现在的年青人刷抖音逛B站，见地很广，对不超卓的节目天然看不上。别的呀，现在的年青人另有几个看电视的？现在的电视除了老年人看，可惜的是老年人大多数又玩不了，最讨厌的是电视台这套餐那套餐的免费，更没人看了，电视机就是个安排，我这电视，除了我爷我奶看，我和我爸我妈都不如何看的。”
“同意，”季虹说，“我感觉人大抵上就分为两种：抱负主义和实际主义。像攀岩爱好者、探险爱好者，这类人就是活个抱负，他们不顾父母后代的牵挂，只为本身的抱负而活；像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想着老的想着小的，为各种任务活着，是典范的实际主义者。”
林倩接话：“看多几遍，把脑细胞烧没了，还咋活？不如想想柴米油盐是端庄。”
“看你说的，现在就拉。”黄默山说着，取脱手机，“你是中医师，我们干陪诊，碰到不懂的疾病啥的，恰好向你就教呢。”
“欠都雅，看不懂，拍这么烧脑的电视剧，吃饱了撑的，我才没时候去揣摩呢！有阿谁时候，我多学学保健知识。”顾娟吐槽。
王晓瑞用开水烫着玻璃分茶器，用竹镊子把汝窑十二生肖杯一一烫过，正要喊季虹三人喝茶，她三个竟过来了。
黄默山见过很多茶桌，他自家茶馆里的工夫茶桌是黄花梨的，一套18000多元。他估摸王晓瑞家的这一套在四五千元摆布，作为开门诊的个别户，算豪华了。
“就是，这两部烧脑吗？百看不厌。像《开端》这类，看完一遍再想看一遍的，我估计就没有。”顾娟道。
季虹笑道：“电视剧本来就是供人消遣的，你一边看还一边想着柴米油盐，不如不看。或者说就是看个热烈，悬疑剧就是给有闲心的人看的，或者说，是给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人看的，想靠它休闲休闲的话，有点儿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