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把你们的家伙事儿都拿出来吧。”
郝强没理睬他,直接问我,“鹿哥,这傻逼如何措置?”
“我草泥马!”姓谭的这个孙子一听我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跳脚痛骂,“大傻你麻痹长本事了啊,敢骗老子?另有你这个门生,哪个班的?人看着跟条狗似的,管的事还真宽,老子让大傻帮我顶班,关你甚么事?”
分发好斧头,老黑把他的大刀也拿了出来,有样学样的也弄了报纸包了起来。郝强他们几小我看到大砍刀,更是眼都直了,斧头这东西固然凶悍,但他们还算是见过,而大砍刀这东西,实际中又有几小我真的见过?
老黑那力量岂是他能抵当的?被抓住肩膀以后,他用力儿往前挣扎了几下,发明底子挣扎不动以后,又转头冲老黑痛骂,“卧槽,大傻子,你他妈敢打老子?”
老黑的保安室里有很多报纸,我去找了几张,把这些斧头都包了起来,然后对郝强他们说,“说实话,今天下午这一仗,刘洋叫过来的人必定不会少,我们这几个跟他们硬拼的话必定拼不过,以是,必须得想点别的体例才气赢。”
看着那四把凶悍的斧头,姓谭的小保安长大了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说到这里,我脸上都是杀气,狠狠那斧头背砸了一下桌子。
郝强报仇心切,不由分辩的上来就拿了一把,而剩下的人都有些踌躇,前次跟我说过话的阿谁李玉清,这时候开口问道,“鹿哥,我们这是不是玩的太大了?到时候真打起来,斧头这东西是会要性命的。”
现在独一要考虑的是,这一仗还是得收着点儿打,不能说有了斧头与砍刀,就真的上去砍人,我还没筹办去下狱。这些东西,最大的感化,还是吓人。
姓谭的这个保安,我对他印象很深切,这孙子在我们黉舍门生内里很驰名誉,不过这名誉满是骂名。一个小几吧保安,整天爱拿着鸡毛适时箭,平时没事就提着警棍在门口漫步,对收支门的门生查问半天。当然他查问的都是一些看起来比较脆弱的门生,而像刘洋和郝强他们这类混子,他遇见的时候就跟碰到亲爹似的,亲热的不可。
我个子不大,平时在黉舍里也不着名,这煞笔保安天然不把我放在眼里,骂的有恃无恐。我这时候也忍不住了,懒得跟他废话,冲上去一拳抡到他脸上。
被我这一说,他们几小我的气势也上来了,李玉清和别的一个我不熟谙的人上来把剩下的斧头拿走了,李玉清还大声对我说,“鹿哥,你放心吧,到时候他们要真不平气,你说如何干,我们就如何干!”
“既然如许的话……那好吧!”我点了点头,回身把窗户翻开,把郝强他们叫了出去。
更令人恶心的是,这家伙还爱调戏女门生,碰到标致的女门生就用心刁难,之前有一次陈珂来黉舍晚了一点,我还瞥见他用心堵住门不让陈珂进,当时我想上去给陈珂得救却没敢。最后还是刘洋瞥见了,畴昔冲着姓谭的扇了一个耳光,那家伙立马跟送祖宗似的,把陈珂送了出去。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老黑,愣了好一会儿,才终究安静了下来,看着面前仍然在憨笑的老黑,实在说不出甚么话来。
我觉得这类软蛋被打一拳以后就该诚恳了,没想到他另有几分胆量,爬起来怒骂两句,朝我张牙舞爪的又冲了过来,不过这一回他底子没机遇冲到我身边,因为老黑从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说完我指着斧头又道,“这里有四把斧头,你们谁敢拿就拿起来,有了这些东西,刘洋那边来多少人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