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想必你就是张继祖张兄弟吧。”孟凡笑着说道。
张继祖顺势歪倒在地上,大声号叫起来:“孟凡打人啦,孟家人仗势欺人啦。”
张继祖心想:这家伙传闻之前是个傻子,莫非傻病没好脱体?他既然要请我吃酒,我又不亏,何不吃他娘的?
“嘿,你个不知死的东西。”孟三窝着一肚子火,就要上前打人。
任谁也经不起如许夸,张继祖闻言,顿时有些飘飘然。
天字一号房中,二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吃得张继祖差点把本身舌头吞出来。
这回债已还得差未几了,正可萧洒萧洒。好久没尝过得月楼尤三姐的滋味了。
上回得了张侃张奔两兄弟五千钱,借主们得知,一窝蜂全来讨要。一多数都还了赌债。
见过放肆的,没见过这么放肆的。竟然敢单身到孟家的地盘上,挑衅孟家的家主。
张继祖是个闲汉,没少蹭平话先生的话本听,当然晓得这些事。
是以,他说道:“别啊,我谅解你了。你不是要请我吃酒吗?酒在哪儿呢?”
张继祖一个激灵,那酒先醒了七分,霍得一下站了起来。俄然发觉本身失态,对方只是传闻,还没有确认,本身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你谁呀,找我们家主何事?”孟三没好气的上前去,推了张继祖一把。
等他到了豆腐作坊门口时,已是日上三杆。
几杯酒下肚,便有些微醉,那话就不自发很多了起来。
张继祖听了孟凡所言,歪着头说道:“真的?你不是想打消我的代理权?”
“请张兄如许年纪相仿,志趣相投的好朋友,当然在天字一号房。”孟凡恭维道。
“初度见面,郎君何必行此大礼?”孟凡笑着上前,作势要扶他。
“仆人,这个不知死的东西,竟然敢到我们地盘上肇事。小的去叫从虎来。”孟三自告奋勇,就要去前面叫金刚堂的弟兄们。
张继祖一起拖拖沓拉的趿着一双破鞋,拿着长命坊的代理木牌,就来了平康坊。
“你是说,要在宴请过陛下的天字一号房请我?”现在孟家酒楼的香名早已遍传长安。酒楼里的这些奇闻异事,早就被坊间的平话人传得是绘声绘色,家喻户晓。
就听孟凡接着说道:“除了一年的收成,我本来还想与他交个朋友,做个悠长的来往。他也是一片美意为我造像,戴德于我。我又怎会指责于他呢?”
张继祖一听这话,眼都直了,心想道:“莫非他说的是真的?说来也是,若不是我给他造像,凭他帮忙多少穷鬼,怎能传到陛下的耳中。听他的意义,是有财帛相谢。”
“你占我便宜?”张继祖咬着牙,皱着眉。尽力保持着凶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