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抽冷子道:“你也不差。在川中是大掌盘子,来了湖广也是罗掌盘子面前红人。”
辽、剿二饷统共征收一千二百余两,于百姓而言自是严格剥削,反观明廷,压力亦不算小。迫于实际,考虑一味剿杀本钱过大,崇祯在与阁臣、亲信会商筹议后,终究定下“剿抚并施”的战略。
“而回顾我楚、豫,义兵连败,大老连降,元气已不复往昔。且官军增兵围攻甚急,在北有左良玉、张任学等,在南有许成名、龙在田等,俱久战名将,实非易与。情势对我义兵而言,不但不是‘尚可’,而是“危急”了!”侯大贵唾沫横飞,“常言都说‘善恶有报、天道循环’,这起落胜负之数本来就难说。老闯王身后,我义兵势渐衰,正该是偃旗息鼓、用心冬眠,一味逞倔强来,折腾这两年景果如何诸位也都看到了。”
以是,在朝廷方面主观与客观的两重压力下,熊文灿不成能做到对统统流寇一视同仁,尽数招安,不得不接管“抚”中带“剿”的实际。但是这类“剿抚并施”的战略却没有一种同一的标准或者标准,这也直接导致了当下各地主“剿”与主“抚”的办理,包含熊文灿在内各地巡抚根基上都是遵循本身的主张别拜别“剿”、“抚”。
侯大贵故作淡然,“咣梆”将刀从桌上拿起,递给常国安。常国安双目紧紧盯着那刀,一时候百感交集,踌躇难决。
常国安攒眉圆眼道:“中间话里有话?”
侯大贵道:“尚可?但是我刚才与左金王他们扳谈,传闻情势不容悲观。”
“这是......”贺锦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