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改道?”张应元再次发起。
“不成。”左良玉很有些沮丧道,“我军兵不血刃拿下谷城,没死一小我,本是上佳局面,朝廷问起来,不过筹办些说辞对付罢了。有此好的开端,后续去楚北筹粮,真起了抵触,猜想先脱手的也必将是赵营,捅到朝廷那边,我等仍然有体例周旋。”话锋这时一转,“但当下若攻九连灯,那板上钉钉是我军先脱手,再纵兵筹粮更是理亏。即便顺利返回河南,朝堂之上,我军再无半点事理可倚,必陷不义。此乃得小利却输大局的蠢事。”
张应元迷惑地远观那座在僻壤中高耸雄立的教堂,游移道:“阿谁......何大化?”身着白袍的何大化说不动左良玉,现正在教堂门口交来回回极力疏导或坐或立的左部兵士们。
只是这打算实施起来时候过分紧急,覃进孝深知战机稍纵即逝,自是得空再将这番考虑先禀明赵当世决计。他从陈洪范的亲信处体味到,陈洪范向襄阳府一样派了人求援,是以一边尽力催军赶往九连灯,一边临时差塘马奉告赵当世本身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