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不是!”陆准摆手否定,撇撇嘴说道,“老宋,我要真是想请你喝酒,我拐那么多弯儿干甚么?再说了,我跟冯谦不分你我,那还用你说啊?行了,别猜了!你猜不着!”
我这几天没有获咎他吧……宋瑞堂如是胡思乱想着。
“我说呢!”宋瑞堂笑道,“陆准啊陆准,跟你小子就没法好好说话!不是你请我?不是你请我,那就是你那镇抚请我喽?绕那么多圈子干吗啊?嗯?你请,冯谦请,这有甚么不一样的啊?”
“不是你请我?”宋瑞堂顿时摸不清脑筋了,他猜疑的看了眼泥封未除的酒坛子,又提起酒壶,悄悄晃了晃。他更加迷惑了,“陆准,你没喝多吧?不是你派人给我的小旗马三升带话邀我来喝酒的吗?如何?这就不承认了?”
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到凶手的事情,宋瑞堂的眉毛就拧起来了,“陆大人,可否便利奉告,你把我的人如何样了?”
陆准跟宋瑞堂约在了左所辖境内的一座范围并不大的老宅子,两进院子,看上去固然不大,也过于陈腐了,但却并不是甚么浅显的民宅,而是一座酒馆。以酿酒闻名孝陵卫,淮扬菜做得也是一绝。
宋瑞堂的猎奇心被吊起来,悬在半空,没着式微的如何都不舒畅,可陆准倒是一副‘你爱猜你就猜,归正我不奉告你’的模样。
宋瑞堂接到请柬的时候,想到的就只要这一句话。
陆准又要出来搞事情了。
“哎呀,不不不,你搞错了!请你的不是我!”见宋瑞堂不信赖的模样,陆准解释道,“是,发请柬的是我!但让我发请柬的那是另有其人呐!老宋,你搞错了!今晚请你的,真的不是我!我顶多是牵个线,搭个桥,过来蹭口酒喝。”
宋瑞堂猜疑的看着陆准,只感觉他那张脸上都写满了‘非奸即盗’四个字。按说,这也合适陆准的脾气,但宋瑞堂就是感觉,这个成果很不测,很不测。很像是……
“宋爷,我们去吗?”被前所抓来当信使的天然是马三升。谁让他平白无端在五味楼招惹到陆准了呢!谁让他当时表示得那么怂呢!陆准使唤起他来,那叫一个放心!
邵化海领命而去,陆准笑着对宋瑞堂说道:“老宋,请你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