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独行被前后夹攻,还是不慌不忙,几缕头发化成一条绳索,抓住地上昏倒的笑遥候一甩,魔佛赐下的小巧宝塔岂是血肉之躯可接的,一声闷响就碎成满天血雨,将苦释尊者淋了个一身红。苦释尊者抬手遮眼,却感受一团软肉糊在小臂上。翻手一看竟然是祸独行给笑遥候装的假奶。直呼倒霉就要丢出去,背对着祸独行的苦释尊者可看不到祸独行嘴角的一抹浅笑。
“爆!”那团假奶,也是祸独行血肉固结,也可做核子打击的质料,苦释尊者哪见过这类怪招,“嘭”得一声上半身就成了人棍,一双手齐根而断。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脑袋冒尖的贝叶首坐转眼接战,“哆!”刀无善恶,人有正邪,心识传音本是佛门贰心通一项衍生神通,在曼陀首坐手里,就成了动听心魂的利器,他与贝叶共同无间,一声魔音保护贝叶打击。
“废料!怒劈阿閦佛,狂潮万丈波,无涯归有尽,灭法祭兵戈。”一道掌气伴声而来,迎头打得丹减嘉仇家颅炸裂,红白之物乱飞。
“弥勒不过一佛尸,韦陀莫如看门狗,莫来欺侮于吾。”涯十灭踢飞丹减嘉对尸身,冷冷说道。
“无因无果,无色无难,无形无晦,无佛无魔……”被九州一剑知一剑避开,失了严肃天的道释尊者文殊天自知不善单打武斗,退出战局,手一勾,一佛纹琵琶召之即来,阵阵魔佛梵唱混进明丽佛光中,只让九州一剑知单手扶额,盗汗直冒。
“斗败个弥勒,来了个韦陀,你们这群秃驴是一整寺筹办接着我的手上西天吗?”祸独行与九州一剑知并肩而立,贝叶首坐、道释、苦释二尊者也退到欲界第五天之主涯十灭身后站定。一番血战后,战局又归于对峙。
重生名剑斩魔云封感受本身遭到欺侮普通,不消九州一剑知注入真气,剑身光彩自闪,剑锋再锐三分。
“雪海奔腾一剑还!”剑气腾空,九州一剑知怀中抱剑,立根于腹,点向贝叶伤处。贝叶首坐白生生的脸气得血红,“病猫也敢欺我?魔佛手!”欲界金身加持下,贝叶手竟是迎着九州剑尖而去。
“你个废料,养你还不如养头猪!”女琊怒喝道,随后迷达不给丹减嘉对解释的机遇,一股巨力就把他吸得形神俱灭。获得这股魂力滋养,魔佛中阎达双眼一亮,射出一道紫光,不知去处何方。
损兵折将的丹减嘉对嘴里发麻,怯懦如鼠贪婪如猪,淋了一脸热血的丹减嘉对卵子一软,一身肥肉漂移似的向后一转,竟然筹办逃了。
“给我滚归去!吒!”祸独行胸口一鼓,双手捏外狮子印,恰是百事经纶一页书不世绝学天龙吼!
贝叶首坐嘿嘿一笑,不管受伤的手,提掌猛攻九州心口。九州一剑知弃剑直起,双脚夹住斩魔云封剑柄,贝叶首坐一掌拍在脚心。九州借力打力,借着一掌之力顺利拔出佩剑。
好似金铁交击,乒乓作响,斩魔云峰迎难而上,点破贝叶首坐掌心,九州脸上不带喜意,因为斩魔云封竟然又拔不出来了。
祸独行手握鹰形,一团真气把涯十灭踢过来的尸身打归去。涯十灭腰一沉,蓝**光碎金断玉,不幸也是做度日*佛的大和尚,这一下子连块整肉都找不到了。散开的血沫扑在涯十灭身上,将妖蓝色的僧袍变得红不红蓝不蓝。
祸独行一面收功调息,胸口炸开碗口大得洞垂垂收缩,一面打量着来人。只见此人狰狞似鬼,青皮獠牙,血红色的眸子盯着祸独行。
“冥顽不灵!”同修受挫,内心大喊第一次出马绝对不能得胜的曼陀首坐棕须四散,仿佛炸开一样。“血海狂潮!”深红血浪如一堵墙直扑祸独行。内力本无色有趣,祸独行却好似从曼陀这一招上闻见了令人作呕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