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摇点头:“我不消睡。”
杜子聿公然还是没撑住,当晚就低烧转高烧,喝完药裹着两层棉被倒在床上,耳朵里嗡嗡的,脑筋一阵一阵的恍忽。
“再一次。”沈石低喃着,杜子聿话刚说完,他就再次吻上去,怀里的人仿佛抗议了一声,但是大病初愈的他身上软绵绵的没甚么抵当力,沈石安抚地摸着他的背,学着杜子聿的模样,舌头和顺地搅动,两瓣嘴唇跟着悄悄吸吮,像吃不饱似的,沈石刚强地吻了好久,比及嘴唇终究分开,相互都喘得过于短长了。
杜子聿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畅的位置,闭上眼嘟囔道:“别吵。”
“换那条泡过酒精的。”杜子聿扯开被子,这才没甚么顾忌的脱掉衣服,t恤汗津津的,身子也黏黏的不舒畅,他对沈石招招手:“毛巾。”
“湿了。”沈石晃晃内裤,低头看着那边,仿佛还想着持续,杜子聿立即并上腿,带着恼意瞪了他一眼:“那就换条新的!”
“薄荷糖……”沈石眼睛一向盯着杜子聿发干的嘴唇,魔怔似的念叨着,杜子聿立即明白了他的意义,顿时火了,怒道:“我要内裤!”
“你不还等着开标呢吗?”何老皱眉。
“不困吗?”杜子聿皱起眉:“去睡觉,有事我喊你。”
这块灰沙皮的石料,顶部有个巴掌大的擦口,玉肉发黑,石皮上带着浅绿色松花,松花之上又散落着很多小斑点。
“先说好,我可一点也不喜好接吻。”杜子聿黑着脸,抹抹湿乎乎的嘴唇。公然是发热脑筋不清楚,一大早搞甚么接吻小班讲授啊?他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