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的事情算是处理了一半,另一半想办就得看机会了,杜子聿因而把他先放一放,首要精力都扑在买卖上。
看来讲戒就戒还是有难度……
“这珠子比你阿谁金元宝宝贵多了……”杜子聿皱起眉,拿过糖盒晃了晃,公然空了,再看向沈石,迷惑道:“你小子比来在长身材吗?”
比来他一来店里沈石也会跟来,来了几次,柜台的几个小女人全不淡定了,班也不好好上,找个机遇就跟沈石搭话,严峻影响了店里的民风……
“那之前欠的呢?”沈石不断念道。
“嗯。”杜子聿吐出烟雾,悄悄把头靠在沈石肩上,一口一口把烟抽完。
杜子聿前脚进房间,时来就把门一关,跟探听八卦的大婶似的催他:“你们家这位到底如何回事啊?你从哪请来的这么个主儿?”
沈石盯着杜子聿,房间里暖气很足,杜子聿穿戴衬衣和羊绒背心,额角排泄精密的汗珠,他解开袖扣往上卷袖子,小臂白白净净的,沈石俄然拉住他的手臂,整小我凑畴昔,低声道:“我想吃糖。”
“不是说谈爱情的人表情会变好么,我如何感觉老板变刻薄了……”眼看着自家老板和小帅哥消逝在店门口,柜台里的女孩子叹了口气,转头跟中间的女生确认道:“你真瞥见咱家老板跟小帅哥戴一样的戒指了?”
“上车说。”杜子聿无法地拖着他往车那边走,时来趴在他耳边叽叽咕咕:“喂,你跟那小子如何回事?如何还在一起呢!他是貔貅精你忘了?是不是傻?”
“月尾盘点!”杜子聿挑起眉:“今后每个月都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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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老罗的电话,杜子聿内心明镜似的,海内是翡翠最大的消耗市场,翡翠的代价满是国人炒上去的,他开矿山的不成能不做海内原石买卖,而去跑东南亚的小市场。之以是这么跟他讲,八成是他走海内的货都是从滇缅公路走-私过来的,他杜子聿走货量不大,跟老罗也没甚么友情,他没需求跟本身摊这类底牌。
杜子聿这边才得了闲,顿时又接到老罗的电话,问他之前的事考虑的如何样了。
老罗说着叹了口气:“可惜10年出了个大案子,海关虚报瞒报,走-私,你们海内一彻查,现在管得严了,没甚么人敢走水运。就算没有偷手,也受不了这一层一层的盘问,太吃力!”
“我前两天去雍和宫给你又请了个护身符,辟邪的,开过光了。”时来俄然取出个红布包硬塞给杜子聿,不放心肠看了看沈石:“我说你们俩现在……还阿谁吗?”他说着,两手大拇指对在一起,动了动。
“杜子聿你个孙子!再尼玛晾我两天我就跟你断交你信不信?”时来扑上来,浑身都写满了“气急废弛”。
“唉,小杜啊,我们不做海内买卖的,你也晓得,现在中国的税太高了,没得赚了。”老罗的抱怨让杜子聿收回神:“现在泰国、马来西亚都免税,我们都是出口到那边加工好,环球卖。不过,小杜你如果想做海内也不是没体例,你爸不是船东么,起码物流这块儿你能省下很多本钱,零几年的时候,缅甸的翡翠都是水运去香港,香港免税港嘛,再想体例往海内运……”
“哦。”杜子聿点点头,顺手取出来一罐薄荷糖丢给沈石,沈石倒了几颗在手内心,不是糖豆,是翡翠珠子。
“吃完了?”杜子聿愣了愣,这小子比来食量惊人,之前身份没透露的时候明显不吃都行的……
杜子聿吁了一口气,天下总算温馨了。他脱掉外套,解开两粒衬衣扣子,去浴室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发明沈石拿着薄荷糖盒往外倒了几次,糖盒竟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