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杜子聿坐下来,俄然感到一股倦意,便倚靠在床头,眯着眼跟沈石谈天:“看出真假了吗?”
沈石还是有些愣怔,他一把拉住传授的胳膊,高耸地问道:“教员,我要去仰光,机票如何买?”
“刘哥,我们的货还滞留呢?”杜子聿喝了水,乖乖试表,趁便问起港里的环境。刘经理大抵气不顺,提起货就直骂街,说这帮缅甸公事员拿钱不做事:“我一会儿还得赶去港里盯着,你……”
“这件事……莫非真的和单先生有关……”杜子聿皱起眉,咖啡已经见效,困乏一阵阵袭来,他打了个呵欠,脑筋回绝转动了,沈石这时候在电话里问道:“你甚么时候回家?”
“这你就别惦记了,先想想如何修完这学期的学分儿吧!”
沈石听着电话里杜子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安稳的呼吸声,眉头皱了起来。他现在站在一片黄地盘上,在他身侧百余米的处所,是一片碎石地,碎石地前面被黄色的断绝带分开开的,是一片清朝墓群的遗址,而他则是刚从中间的遗址展览馆出来。
“一半一半,还是一样,翡翠是好的,但年份不对。并且,”沈石说着,顿了顿:“有一串翡翠朝珠……我感觉味道和山子很像。”
这块原石有手掌大小,但内里的墨翠却只要拇指长那么浅浅的一片,杜子聿又翻找了一下其他石头,并不是每一块都有墨翠,即便是有的,也含量极少。但这个发明,仍然是奋发民气的,因为坑底一旦发明墨翠的迹象,往深处持续挖,就有能够挖出一层的墨翠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