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嘟囔了几句,说的甚么赵瑀也没听清。
刘铭也有一样的疑问,“莫非庄王世子在这里有私产?”
一句话谈笑了李诫,展开眼睛说,“对,是我藐视你了。”
他嘲笑几声,“我、我去给王爷写信……你若无事,给我磨墨可好?”
他掌心向上,将手递给她,笑容里带着等候,“路滑,我拉着你走。”
“我……我能去听?”
赵瑀捂着脸颊愣愣看着他。
刺啦一声,椅子拖地的声音,李诫应是在赶他走,“我晓得的,这事只能从上往下办,有旨意才气办,没旨意就捅破天那是找死。走吧走吧,你让我想想该如何做!”
婚姻结二姓之好,两家互为助力,而自家……赵瑀苦笑,别说助力,赵家不公开使绊子她就烧高香了!
刘铭仍在劝他,“实在我说这事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真要捅破了,勋贵、官员、士绅、农户,你是从上到下获咎个遍,独一有好处的就是国库——银子多了!但那欢畅的是皇上,皇上就算念你的好,也不会明面上护着你。”
“废话少说,不吃就边儿待着去!”
又听李诫叮咛道:“你归去拿户籍册子查查有没有叫‘吴贵’的人,葛家镇的农户说地步挂在了他名下。”
庄王?赵瑀听着非常耳熟,细心回想了半晌,才记起李诫曾与这位王爷玩过一场斗鸡,还赢了五千两银子。
赵瑀悄悄搭上他的手。
很久,才听刘铭问道:“你昨晚遇险也与此有关吧?”
赵瑀浅含笑着,“我不怕,我连死都不怕还怕甚么?”
赵瑀俄然明白了,也就是说,不是庄王世子瞒报田产,就是他部下的人搞的鬼。
西配房里的榴花也瞥见了,只感觉刺得眼睛生疼生疼的。
这只是冰山一角,再穷究,还不定扯出甚么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