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玫一怔,随即辩驳道:“大不了我和你一样,嫁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只要我拿捏他家的份儿!”
乔兰应了一声,又问道:“和家里用的粥一样吗?”
赵瑀扶额叹道:“你觉得小门小户事儿就少了?我不说了,你本身欢畅就好。”
回想起母亲差点死掉的场面,赵玫不自发身子颤抖,声音颤栗,“二十年的伉俪,他竟想毒害母亲!我今后的相公,会不会为了他家的好处也毒害我?母亲总说我目光高,看不上这个,瞧不起阿谁,她看谁都好,可我看他们个个不怀美意。”
“……我说出来你不准恼,你看你又是治贪墨,又是清丈地步,还逼着那些大地主吐银子……会不会获咎的人太多了?现在你风头正旺,上面又有皇上给你撑腰,你用不着怕,可飞鸟尽,良弓藏,要不要事前留条退路?”
赵玫吸吸鼻子,一脸当真道:“这但是你说的,你必须给我找个好的,不然我可不依。”
雪下了一日也没有要停的意义,赵瑀看着满院的积雪,叮咛乔兰道:“明个儿是腊八,你安排几个婆子提早熬好腊八粥,明每天一亮,就送到城外的粥场上去。”
“我们是打头送的,城里其别人家必定遵循我们的标准去施粥,太好太差,都分歧适。”赵瑀笑道,“你都十五了,过不了一两年就是掌家的娘子,如果嫁到高门大户,凭你现在的心计手腕,我真怕你被人吃了都不晓得。”
“嗯,就怕有盗贼混在流民当中趁机反叛。我去信问问孔先生,年后把他们接过来。另有高掌柜的,也得提示他一声,他们这些富商,被盯上的能够性最大。”
那就真一发不成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