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是表情不好,他本来是要竞选村长的,也去村委会报名了,然后苞米也送出去很多,最后公示的时候,他的名字没有了,换上了张大炮,这让贰内心很不爽,这不就意味着,他还不如张大炮嘛,谁不晓得张大炮是狗拐子驰名的傻子,换句话说,他就是连傻子也不如。
这是大炮最镇静的一天了,比起当年算命的先生说他黄袍加身还要镇静,现在想想,大炮也算想通了,本来黄袍加身不是指的他要做天子,而是要做土天子,当年大轱轳就是狗拐子的土天子,谁有点事情,第一个找的就是大轱轳,这跟电视里的天子也没啥辨别啊。
一边说话,三风一边把裤子给解开了,外裤到了脚踝处,只剩一条狗拐子标记性的大短裤了,大炮问道:“你要干吗?”
“仿佛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哈”三风反应过来了,难堪地将裤子穿上了,说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万死不辞。”
想到当年大轱轳在村里的威风,再想想本身被人看不起的模样,特别是在田惠的身上,之前退亲的时候,田惠说的那话还如鲠在喉,本身成了候选人了,田惠连在他面前脱衣服都能够了,大炮刹时感觉,只要当上村长,他在狗拐子才气站起来。
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如何都感受不舒畅,这搞来搞去,如何还把本身搞成村长候选人了呢,大炮当然不晓得是谁搞的鬼,但是内心却渐渐清楚了起来,当村长,也不是不成以啊。
说完,手就放在了裤子上,像是要解裤腰带的模样。
不对啊,大炮俄然感觉,手感仿佛有点硬啊,如何不是软绵绵的,眼睛一展开,面前呈现一张脸,正在看着他,而他的手,正在他的秃顶上一向抚摩着。
大炮娘睡不着,也是表情不好,大炮为甚么能成为村长候选人,多多极少还是晓得一些的,但是说真的,她不肯意大炮去当这个村长,这么多年了,她就但愿大炮就这么傻乎乎的,固然被别人看不起,但是起码他是高兴的,一旦当上这个狗拐子的村长,一定就有这么高兴了,很多事情,大炮娘藏在内心,这么多年畴昔了,一向还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