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公然有个三十岁摆布的人过来拿钥匙。那人做事挺谨慎的,怕程小也不信赖,用他的电话给江应景打了电话,获得了江应景的确认,才拿了钥匙走。
他不过就是出去住几天,哪来的那么多穷讲究?!
那些东西都是程小也搬过来以后才买的,用也没有效过几次,如何就成旧的了?程小也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关恨恨的道:“你有甚么权力替我措置那些东西?”
这屋子既然是陆放买下来的,那床必然也还是新的。拿到二手市场却也能买几百块吧,他凭甚么就把它给扔了?!
江应景晓得她的内心惭愧,想了想道:“这不关你的事,只是装修的这段时候我没地儿住,能不能不住到你哪儿?”
程小也更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说的清算,她觉得他只是把施礼搬出去!谁晓得他的清算竟然就是把那些东西全都换掉!
上了楼,走到自家门口刚想掏钥匙来开门,却发明门是虚掩着的。她觉得是那些人还充公拾完,推开门,却见江应景正坐在沙发上,正抱着条记本噼里啪啦的摁着。
江应景把程小也送回家换了衣服,又把她送去公司上班,这才回公寓措置。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把人家里的东西都给换了?他只是出去住几天,用得着那么大的阵仗吗?!
程小也让到一边,悄悄的想是不是这楼里谁家中了彩票,以是才会把这看起来还是新的东西给抛弃。
另有那些被子床单之类的,就算是他不消,收起来也碍不着他,他凭甚么就能扔了?
固然江应景安排的人,办事铁定让人放心,可程小也总感觉早点儿归去要心安一些。
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和平常有些不一样。另有,屋子里也有些不一样。屋子里看起来敞亮了很多,她的布艺沙发换成了真皮的。落地窗前的窗帘也换了,换成了浅墨色。
刚进电梯,又见有人搬着沙发下来。那些人穿的衣服都是一个样的,和前面的人是一伙的。
江应景在电话那边大喜,不过还是很淡定的道:“不消,我待会儿让人去你那儿拿钥匙,他们会畴昔弄。只是这段时候打搅你了。”
这本来就是程小也弄出来的事,她的内心本来就惭愧,江应景的话还没说完,她就道:“我放工后给你清算房间。”
“我见出去不远就一个渣滓站,就扔哪儿就是了。”为首模样的人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