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天夜里他召了几位朝廷重臣群情此事,那就代表他已经下了决计了!”孟昊轩愤恚之余又感觉发急,说话时连唇都在发颤,“说不定明日的早朝,父皇就直接宣布废了我,母后,我们该如何办?”
锦囊里的东西看一眼就能认得出来,是兵符。
孟昊轩说到这里,嘲笑了一声,“另有那些利欲熏心的大臣,关头时候公然没几个靠得住,大多都是靠不住的,目睹本宫病弱,发疯获咎了几个宫妃,他们便开端举棋不定,乃至方向了老三,除了几个始终对本宫忠心耿耿的老臣以外,大多都是见风使舵,态度不果断的家伙,他们觉得本宫就会如许倒下吗?不,我没那么不堪一击。”
“三皇子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出事,第一个蒙受思疑的可不就是太子殿下?”静沅长公主打断他的话,“到时又要流言流言满天飞,更何况,对三皇子动手,哪是那么轻易的事情,如果动手不胜利,反被抓住了把柄,岂不是更好笑吗?”
“轩儿,当时他这么说的时候,只要我与他两小我在场,并无闲杂人等,他随时都能够忏悔,当作没说过,我觉得他当时是气胡涂了,又或者是遭到谁的调拨了,我还在等候着他能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