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分开东宫以后,她派人悄悄送了密信去御书房,密信的内容,必然会让天子很感兴趣。
她之以是这么说,天然是想让本身的话可托度更高。
“母后所言,的确是有事理的。”静沅长公主道,“母后如果已经下了决计,不如就找个时候,随我去见见这三万精兵的统领,筹议一下详细事件,调兵遣将之事,儿臣是一窍不通,这兵符既然交给了母后,母后得本身去与那位统领聊聊。”
“那好,你去吧。”
静沅长公主听她这么一说,便确认她是本身人了,点了点头道:“也对,天子比起皇后可精了然很多,骗得过皇后,也一定骗得过天子。”
她如果说,能够无前提地互助,反而没那么高的可托度,倒不如就说,要拿些东西来互换,如此一来,皇后的重视力就会被转移到‘祁国天子会趁机提甚么要求’这一点上,而不会去思疑她话里的真假了。
顾珏清推开了雅间的门,到她面前行了个拱手礼,“见过公主。”
雅间的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映入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