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心必然很悔恨我们的行动吧?那你知不晓得,我们本日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抨击你当年的罪过?”卫长琴望着天子,轻描淡写道,“他们的死皆是拜你所赐,有仇报仇,血债血偿乃是天经地义。”
卫长琴抬起了步子,朝他走近了些,两人之间隔着几名黑羽卫的尸首,“你当年是如何对沈家军的,你还记得吗?你从祁国先帝手上采办大量毒液,号令你的黑羽卫们满身高低裹得密不通风,只等沈家的精英队在宴会上聚齐以后,把毒液喷洒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在你面前无助又不甘地死去。灭掉他们让你很有胜利感吗?你可曾想过,天域国之以是国泰民安,他们功不成没,你为了一己私欲,不但诛杀他们还要给他们扣上谋逆的罪名,你是真不怕遭报应?”
说完,冲蝶王使了个眼色。
身为一国之君,不管到了何种时候,他都不能表示出脆弱,即便现在伶仃无援,他也不会放低姿势摇尾乞怜。
“她既然要返来找朕寻仇,莫非连见都不见一面?”
他猜不出这二人的诡计,但直觉奉告他,这二人应当不是想要他的性命,而是要操纵他达成某种目标。
回旋在半空中那一大群黑压压的东西,令他们感到非常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