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姐姐,二爷叮咛了下来,今后,就由我们两个奉侍你了。”
玉柱内心明白,林燕儿这是在用心摸索他的底线。不过,寒霜迟早要出嫁,林燕儿既然情愿承担起书房婢的职责,也就由她去了。
玉柱闻声门栓的动静,他略微一想,便晓得,林燕儿来侍寝了。
玉柱放下书卷,洗漱了一番,由寒雪奉侍着更了衣,便躺进了和缓的床上。
寒雪头也不回的走了,林燕儿再是羞不成抑,也只得硬着头皮,跨进门里,缓缓回身,伸出抖颤的两手,摸索着上了门栓。
玉柱想要林燕儿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够,何必如此的急色呢?
天光大亮以后,玉柱都已经练了十几张大字,林燕儿这才从甜梦中醒来。
旋律时隐时现,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但是生。
玉柱没有多少音乐方面的艺术细胞,但是,他仍然听得出来,林燕儿确切下过一番苦工夫,弹的至心不错,令民气旷神怡。
玉柱掠过嘴,净过手,端起茶盏,站到窗边,了望着灯火映照下的大运河两岸。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玉柱便睡着了。林燕儿叫男人抱在怀里,她死活睡不着,又不敢展转反侧,怕惊醒了男人。
林燕儿的房门前,站着两个三等小丫头,看模样已经等了不短的时候。她们俩,此中一人的手里提着铜水壶,另一人则捧着托盘,托盘里摆着洁白的棉帕子和香肥皂。
寒霜本是书房婢,她天然要在一旁服侍笔墨。林燕儿是名正言顺的通房大丫头,照主顾子的糊口起居,她也责无旁贷。
寒雪悄无声气的出去了,她卖力铺床叠被,室内熏香兼暖床。
寒霜打小就服侍着玉柱。玉柱的房里从无女人侍过寝,她虽已十五岁了,却仍然有些似懂非懂。
和寒霜分歧,寒雪并无争宠之心,她微微一楞以后,随即明白过来。林燕儿是夫人亲定的通房大丫头,侍寝是她应尽的任务。
“二爷,奴……奴婢尚是……处子……求二爷顾恤。”林燕儿躺到玉柱的身边,闭紧了双眼,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攥在一起,颤颤巍巍的小声要求男人。
林燕儿不但美得令民气跳,并且会的还很多,如果更乖顺一些,倒是一桩美事儿。
玉柱赏完景,听罢曲,又坐回到书桌前,提笔在手,用心致志的练字。
之前,玉柱常常搂着老婆果睡,早就适应了面前的环境。
快四更天的时候,楼下才没了动静。这时,寒雪已经把铺盖完整捂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