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惊诧之际,他已将我扑倒在床,腿一横,跨坐在我小腹上。他抱病了,但力量可还是猛得很,我惊诧得倒吸一口气。
那大夫一昂首,如有所思的看来我一眼,估计他也与那司机一样,曲解我与他的干系了。
我拿着药单,不敢怠慢的取药,又返来将药送到急诊室的护士手上。
“不要!我不吃药,我不注射。”商钧维翻身不睬我。
半夜,商钧维的嗟叹更加清楚,我刚打盹的眼皮猛地张离,手一探他额头,好烫!
见我真的不到两分钟就又回到他身边,用冰毛巾敷在他额际,用冰水帮他擦拭身子,帮他散热。
天啊,热得烫人!
我才这么想着,紧跟着“砰”一声,他的头不偏不倚的栽进我的酥胸,压得我痛死了。我连续喘气了好几声,不过担忧赛过疼痛,因为我看不到他,不晓得他是否安好。
然,我坚信,商先生并不是那么的坏,那样的冷血。他还是体贴我的,不然就不会替我松绑。我心中感觉好暖和,好暖和,我必然要好好的爱商先生。
“放心吧,这条道我熟谙的很,市病院离着就十多分钟的路程。”司机专注的火线,狠踩着油门道。
急诊室的护士用手推车将商钧维推入病房。
憩息了一会儿,商钧维翻身躺到地身边。见我当即下床,他的冷眸迸射出殛毙的寒光,手猛地拉住我的小手。
“不要!不要!”商钧维拗得很。
“商先生,你没事吧?商先生,你应我一声,你别吓我啊!商先生……”我力量不敷,没法将他翻过身子,只能猛力摇摆他,要他有回应。
“小女人,瞧你这么体贴,他是你男朋友吧?”司机开车的同时,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车座上的我们。
“是……呵呵,是啊,我刚陪带领应酬完。现在打工的都不好干,徒弟你也不一样吗?”我心虚的笑道,将题目抛给他。
听到我拿起电话,紧跟着是拨号声。
商先生他……他抱病了!
我从速循着咳嗽声找到了商钧维呢。躺在床上的他,脸庞有不普通的红晕。我小手当即覆上他的额……
我遵循大夫意义,给商钧维登记。
“啊?”男朋友,他是吗?“不!他不是,他是我的带领。”我从速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