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绍基不敢再骂,不过,还是嘴硬地说:“你打了我,不会有好成果的。”
石天赐哼了一声,作势又要打,吕绍基吓得用手捂住头脸,说甚么也不敢看。石天赐嘲笑了一声,说:“比拼道术?能用板砖处理的事,那都不是事!谁有工夫跟你耗法力?你给我听着,现在立马滚出武陵城,只要让我在武陵城看到你,我就见你一次,拍你一次!”
石天赐淡淡地问道:“真的不还债?”
石天赐抬起右腿,在他的小腹狠狠地踩了一脚。这一脚他用上了满身的力量,把吕绍基踩得张口就吐,早餐吃的黍米粥、腌黄瓜都呕了出来,他的脸上如同调色板普通,五色杂陈,黄澄澄的,绿莹莹的,吐得浑身都是。
石天赐取出一张符篆,对准了她,顿时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妈呀!”一声,仓猝回身就跑,那速率,竟然比石天赐用疾行术和“凌风步”两重加持下的速率还快!看得石天赐和石成木目瞪口呆!
施子尚晓得,他现在必须杀了这个孩子,以绝后患,不然,将来等他修炼得道,就会后患无穷。是以,他便要偷偷地暗害石天赐。
石成林的老婆见了,赶紧后退,扯着脖子喊道:“绍基,你快出来,有人欺负我啦!”
吕绍基觉得石天赐不过是个凝海期中阶的孩子,底子没把他当回事,是以,一时不察,竟然根本来不及遁藏!
石成林这时候刚好从厕所里出来,见吕绍基竟然跑了,茫然地问他老婆:“绍基如何走了,不是要他来撑门面呢么?”
石成林的老婆说:“想讲事理,也要有和人讲事理的气力。你才甚么修为?想和绍基讲理,就凭你也配?从速把信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吕绍基骂道:“混蛋,你家吕大爷但是石碣门的弟子,你小子敢动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石成林的老婆说:“不还,就是不还!有种你杀了我!”
石成林的老婆说:“没错,你敢和绍基脱手,准保让你去见你短折的蠢娘。”
石成林听了,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还要再去抢,石成木安闲地将信收了起来,说:“那封信上,被石头抹了些药水,恐怕你要多去几次厕所。”
石天赐拎着板砖,来到吕绍基的跟前。那吕绍基兀自放肆道:“好小子,你敢打你吕大爷,看我不废了你!”
石成木摇了点头说:“现在还是不要去吧,你那婶娘的一个亲戚正住在那,他但是一个修道的,传闻是石碣门的高徒,已经有了凝海期的修为,我们这个时候去,只怕会和他起争论。”
石天赐抬起手,在他的脸上又狠狠地来了一板砖。这一板砖把吕绍基的牙齿打掉了两颗,顿时候,他的鼻涕、眼泪跟着哗哗往下淌,他的脸如同上菜的碟子普通,上面粘粘的,咸咸的,都流进了他的嘴巴。
石天赐年纪小,个子比吕绍基矮很多,是以,普通的话,底子够不到他的脑袋。不过,吕绍基这一哈腰,石天赐恰好抡起板砖,狠狠地就是一下。这一记把吕绍基的脑袋砸得嗡地一下,直接跌倒在地。
石成木又取出一封信,说:“有了前次的经历,你觉得我们还会那么傻?你吃的阿谁,是假的!”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了那封信,三口两口吞了下去,然后奸滑地笑道:“我让你诓我,你现在另有甚么证据?”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连转头都不敢。
他开口问道:“你们来干甚么?”
石成木将手里的信一扬,说:“我们来索债,你欠了我两千两银子,说好了以宅子抵债,我是来收那半份房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