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朦似是没听到这话,淡淡道:“莫非余少主不想晓得,这件事情背后究竟掩蔽了甚么奥妙?”说这话时,她握动手掌,双眸中带着刚毅之色,也是别有风情。
余逸云眼眸中射出一道寒光,“如此,那你林女人为何要把青城派失落的弟子,算到我沧海派的头上来?”
竟是张面额千两的银票。
林朦气急,敢情此人兜了半天圈子,是为了讨点好处?
他朝林朦看了去,那双斑斓如水的眼眸中,一样被惊奇填满了。
很久,他似是想到了甚么,“既如此,余某也不是那不通道理之人。沧海派和青城派失落的弟子,还要劳烦宋公子找寻了。”
想了想,她转头对余逸云道:“余逸云,你把事情说清楚!”
半晌的沉寂后,林朦俄然笑了。
既然有人报案,官府参与,没有停顿并不是官府不作为,即便给方昊压力,案子也一定能如她愿。
林朦冷冷道:“宋蕴之,少在本女人面前装腔作势。”
宋蕴之一脸无语,看向沈苍梧。――哥,这两人是有病吧?我有承诺要去吗?我就这么好欺负?
标致的女人,都不肯意亏损。
想至此处,林朦深吸一口气,微浅笑道:“人,我能够给你。”
林朦猛地转头,喝道:“你闭嘴!”
只听她冷冷道:“余逸云,本日你当着宋公子的面,把话说清楚。你沧海派弟子失落,与我青城派有何干系?”
宋蕴之作势想了想,“绑架知府大人的公子,这可不是小事。若我把人送归去,知府大人一个不欢畅将我当作掳人的暴徒……这亏蚀买卖,你感觉我宋蕴之会做?”
雅间内鸦雀无声,沈苍梧放下杯盏,冷冷瞧着两人,“方公子,你们留着吧。”说罢,起了身挽住宋蕴之,作势要走。
现在在这宸州城,那方公子就是个烫手山芋,却也是最稳妥的一张底牌。林朦若惊骇官府追责,决然会将这一张牌藏到最后才脱手,那天然是有前提的。
林朦也非常惊奇,沧海派竟也有人失落?
蠢,笨拙至极。
余逸云看了眼,头扭向了别处。
想至此,她气不打一处来,纤纤玉手往腰间一探,摸出张纸来拍在了桌上,沉声道:“这是定金,够吗!”
似是没想到林朦会提出如此要求,宋蕴之一时忘了接话。
他冷着脸,“这是我沧海派的家事。”
冷不丁的,宋蕴之的手臂被余逸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