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一惊,仓猝道:“王爷。”
他嘲笑一声,像毒蛇一样盯着柳煜,阴恻恻道:“哪怕你是王爷,我沧海派也是不怕的,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方昊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进了都城,以王爷的处境,还想满身而退吗?”
那父老对方昊道:“大人,我们沧海一行人进城不过数日,未曾与人结仇,我们少主脾气温雅,更是不会主动挑起事端。出城那日,宋蕴之想必与我少主产生了抵触,第二日被我少主寻上门后动了杀机。请大报酬我们主持公道。”
城中的局势真是更加庞大了,这些江湖人搅风搅雨,让人讨厌。
老者略微怔了下,向柳煜抱拳,“王爷与宋蕴之交好,世人皆知,但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就算你是王爷,也无权包庇罪犯吧?”
柳煜闻声,悠然隧道:“捉贼拿脏,你没有证据。”
他顿了下,持续道:“我已经查过了,少主中毒那日出了城,好巧不巧,你也出城了。少主返来后情感不对,第二日一早就去寻你,你敢说,出城那日,你们没见过?”
宋蕴之昂首在柳煜肩膀上拍了拍,柳煜神采缓了下来。
他冷了脸,道:“那日在鬼宅,小王爷和余逸云不过在门口打了个照面,真正和他和长时候打仗的,是我。只是,你肯定要我说吗?”
那老者看了眼一侧站着的柳煜和宋蕴之,神情庞大,半晌指着宋蕴之道:“敢问大人,他为安在此?”
那几个衙役趁机摆脱束缚,几步走到方昊跟前,道:“大人,这些人想要硬闯府衙。”
方昊想到那日的景象,如果真是宋蕴之下的手,那日柳煜完整能够借官府的手将这些人剿除。
听他说是来鸣冤的,方昊眸子沉了沉,道:“有何委曲要诉于本府?”
说着,他又向柳煜道:“小王爷,你既然辞去了巡检司的职务,还是莫要操心这些官府的事。若方大人查明宋蕴之与此事无关,我这条命任由宋蕴之措置。”
方昊沉着脸,视野刀一样直扫下去。
宋蕴之点头,“并不算抵触。”
说罢,他朝方昊拜了下去,“请知府大人支撑公道!”
那父老一脸乌青。
老者道:“大人,我派少主前两天与宋蕴之一战后便身中剧毒,现在还未复苏。我们江湖人讲究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毫不容忍凶手清闲法外。”
柳煜嘲笑,快速站了起来,眼中仿佛寒冬的风口,冷冽之气突然袭来,直逼得人有些稳不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