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不要过分自责,徒弟信赖你,徒弟等着你。”
“傻孩子,你是徒弟的爱徒,莫非我不是天尊的门徒吗?他苦心教诲我多年,我受罚,他会欢畅吗?”徒弟轻笑着说。
众所皆知这个大师伯在地法门的职位特别,掌门对他的行动都不加束缚。若换了别的师兄师伯,孙鳌必然会据理力图。
明天招考的弟子有三十人,第一轮就刷掉十七人。被刷掉的弟子固然神采发灰,却没分开大殿,等着看第二场的测验,可他们的徒弟却脸黑着走掉了,个个内心都在想着,归去如何清算这个让本身没脸的门徒。
他头昂的高高的,耷拉着眼皮,撇着嘴,坐在大殿的正位之上。
见宁百宝坐在了主考管的位置上,孙鳌心中有些不悦,但碍于大师伯的身份,他却不好当场发作,只是那张黑脸较着长了几分,腰背也更加的挺直。
戎白笑逐颜开的走到一旁,等候第二关磨练。
他高坐在次位之上,微欠了欠身,对着鸠占鹊巢的宁百宝,行了一礼。
明天的主考官恰好是墨羽的门徒孙鳌,他是红纹法师,脸黑身正,年纪比墨羽还要大三四岁,可对他的徒弟倒是敬佩至极,不但言听计从,并且到处以他为标准,亦步亦趋的跟随徒弟墨羽。
戎白早听都城的徒弟说过这一关,并且之前也是用一样的构造木人,练习视、听。他冒充难堪的转了三转,愁眉苦脸的看着木人,直比及阿谁敲铜锣的弟子拿起梆子,才把那两个精确的木人指出来。
黑衣弟子,轻挥挥手,铁盘立即转了起来。他施法将铁盘越转越快,到四周的人已经看不清人形时,三声笑声从木人中传了出来,停了一会,三声哭声又传了出来。哭声停止后,扭转的木人,垂垂停了下来。
常日里,他徒弟墨羽固然对宁百宝大要恭敬,可闲谈中却偶有轻视之意。明天宁百宝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孙鳌鄙夷不屑。
“嗯!开端吧!”宁百宝不客气的说。
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来,对着主考台行了一礼后,站在了大殿中间。
他和宁百宝筹议了几日,决定先弄件黑袍穿穿。因为宁百宝教个黑袍门徒出来,还是绰绰不足的。
木人完整停下后,孙鳌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看着宁百宝带着的门徒,和徒弟一样的吊儿郎当,穿青袍却佩华饰,如何看都是公子哥的模样,恰好还是一脸的笑意,全然不像别的青衣弟子,慎重其事的等候招考。孙鳌越看越来火,当时就故意挫一挫戎白的锐气,让这师徒二人没脸。
宁百宝对着门徒竖起了两个大指,对劲洋洋的望着世人,仿佛戎白真是他教诲出来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