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戎是真的不想伤害她,更不想让她为了本身而误了大好的韶华。见她遂了本身的愿,说出那句罢休的话,心中原是松了一口气。可见她如此悲伤,却又故作固执,看着真是不幸的让民气疼。白戎俄然想到很多年前,当时面前的小女人也这么哭过一场。
“曲解?甚么曲解?
他的脚步声渐远,柳玉兰的抽泣声跟着越来越小,但是心中的失落、委曲却放大了数倍。她一扭腰趴在了枕上哭了个天昏地暗。
“这……白哥哥不是你……那会是谁?”柳玉兰迷惑不解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问道。
柳玉兰蓦地听到如此惊险的旧事,想着当日她因为白戎的不辞而别而气恼痛恨,却没想到心上人当时倒是命悬一线。又想到本身每日姐姐、姐姐的叫苏瑶,可为了白戎却在心中悄悄的把她当作一个情敌,而苏瑶却真正像是姐姐般的冷静体贴她……白戎对苏瑶已经到了能够不顾性命的境地,而本身还在痴心妄图,有朝一日他能转意转意……
柳玉兰听他这么一说,忙坐了起来,翻开了棉被。她那被白戎重踩了一下,本来肿起的脚面被细心包上了一层棉纱。
看白戎的神采,方才又说甚么曲解,这个天然不是他的体贴。
当时他仿佛只要十五六岁,而柳玉兰才八九岁的模样,他们了解已经有段日子,柳玉兰当时每日穿戴男装,比现在活泼很多。每天跟着他的屁股前面,像个小跟屁虫,长辈们在一起下棋谈天,喝酒交心,他们俩就爬树掏鸟,下河捉鱼,每次出门前都是整整齐齐,返来时都是灰头土脸。跟着的几个下人没少挨打。不过白戎老是在过后给上几张银票,下次出去时那些下人又是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们的性子胡来。
白戎头也没回的说道,“你醒了!你还真能睡。”
“应当不是她?我上山这么多日子,她从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每次我借端找她说话,她老是冷冰冰的不给我半点好神采。当初她救过我的命,我没有酬谢她,反还和她说了些过分的话,她必然是厌极我,如何还会对我如此美意?我想必然不是她。”
柳玉兰在回到房中哭了个肝肠寸断,白戎内心也不好受,在她的门前去返踱了四五圈,几次伸手想要排闼而入,最后还是感喟着走了。
柳玉兰惊的目瞪口呆,回过神后,她又迷惑的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