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我固然没有当众表白你是继任掌门,但是门中的众弟子应当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些年你的生长全在我的眼里,我晓得你一向有个心结,就是我挑选了你,是因为孤竹的原因。”
孙鳌走后,墨羽感觉有些气闷,他走出房间后,呼吸了一下清洌酷寒的氛围,感觉清爽了很多。寒夜的捐躯崖如此的静,如此的高,天上的星斗仿佛伸手可摘,只是他最想摘的那颗星,固然近在面前,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普通。
墨羽淡淡一笑,“徒弟莫非健忘了,地法门早有规定,联荐必须是志愿的,如果暗里相邀一样要打消参赛资格的。明天我已经让孙鳌给门中统统的黑纹法师送了参赛帖,上面特地点了然这条规定。”
“再过一月就到了三年一选的红纹法师斗法赛,到时大师伯应当会保举戎白参赛,如果没有三个高阶法师联荐,他是没有资格插手的,只这一条他就永久没法插手九宫十殿的大考。”
“为今之计,只要尽快的找借口把他摈除出九宫山,才可保地法门的承平。”
“天法门属仙界,阔别尘凡,天然不受人皇的束缚。但地法门却在尘寰,受朝廷统领。苏师叔法力再高强,也护不了全部九宫山。当初我收戎白入门是个弊端,而看在苏师叔的面上对他多次放纵,更是错中之错。”
墨羽已经好久没见过徒弟的笑容了,他站起家给陈一山添茶时低声欣喜道,“徒弟不必过分忧心,有师叔祖在,戎白定会安然无恙。”
“关于戎白的实在身份你传闻了吗?”陈一山开门见山的问道。
孙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徒弟,接着说道,“徒弟,这个少年就是白戎,也就是现在储药房中的戎白。”
墨羽听到徒弟这么一说,慌的忙站起家来,躬身道,“徒弟言重了,您一手创建了地法门,门徒身为门中弟子,为地法门极力,为您分忧,本来就是该当应分。门徒盼着你千秋万寿,永镇九宫山。”
“徒弟无需自责,收戎白时并没有想过他会带来如此多的费事,而师叔祖包庇他,也是预猜想不到的。现在之计,只要尽快把这个‘祸端’送走才是事理。”墨羽目光幽幽的说道。
陈一山长叹了一声,“这并不是空穴来风,我传闻是门中的弟子从都城传来的动静,你应当晓得,地法门和宫中很有渊源,只是先帝驾崩前,宫内争斗惨烈,我们才垂垂淡了和皇家的联络。当年不是没有人拉拢门中的弟子参与夺嫡,我看出风头,忙下法旨招回门中的弟子,命令封山直至新皇即位,这才避过大祸。也正因为如此获咎了很多的权贵。如果白戎在九宫山有任何闪失,怕是有些用心不良的人,要借此兴风作浪,难堪地法门了。”
墨羽点点头,表示门徒接着往下说。
孙鳌见徒弟嘉奖本身,更来了精力。
“你对地法门如此的经心极力、思虑长远,不枉掌门数次提到你,都是赞美有加。不知你心中可有良策。”
见徒弟鼓励,孙鳌抖起精力,目光炯炯的说道,“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徒弟晓得,以辰阳长公主在天子心中的职位,戎白这小子,不管是姓戎、还是姓白,他都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信赖徒弟也早看出他是冲着银纹法带来的。以他的法力,获得红纹法带应当不是难事,可九宫十殿的大考是存亡磨练,如果他在大考中丧命,辰阳长公主绝对不会放过地法门。到时候如果天子迁怒,对地法门就是没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