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没有说话,半刻后又响起了三声拍门声。
白戎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一点困意消磨的干清干净。
“我都没生你的气,你现在冲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是个甚么意义?”柳玉兰忿忿不平的说道。
白戎抓住她的双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本身,“你上山时,柳伯父给我捎了封信,让我照看你,如果你出了甚么事,我如何向你爹娘交代!”
白戎哈哈大笑,冲着柳玉兰做了个鬼脸,脚步轻巧的往屋外走去。他刚出门才想起来这里就是他的西厢,转过身回到屋内,夸大的对着柳玉兰做了一个送客的行动。
白戎眼睛陡的一亮,翻身坐了起来,埋头在床尾装私物的木匣里翻找了起来。没一会就取出了一把上等的檀香木扇,这宫中御用之物暗香四溢,却配了一块质地极其浅显的白玉扇坠。白戎谨慎翼翼的取下玉坠,把檀香扇随便的丢到了木匣中。
“谁!”白戎大声问。
另有阿谁一心想让他为白家开枝散叶的亲爹,指不定正每天在家烧香拜佛期盼着他早日回家呢。
“押运?乳母送了多少东西上山?”白戎惊奇的问道。
见她娇羞的模样,那近在天涯的俊脸今后一缩,戏谑的说道,“看来你的‘病’还没好透,咱俩还能够称得上同病相怜。”
听她如此哀怨的腔调,白戎如同电击般的缩回击后退了半步。
张侍卫明显是世人的头,他见白戎神采不佳,很识时务的没再多话,拍鼓掌,跪在院中的一个长脸的年青人,双手托着一个锦缎承担走到了回廊前。张侍卫接过承担,递送到白戎的面前。
院中传来一阵响动,白戎偏头向他的身后望去,只见廊前的积雪上乌压压还跪着一片人。
白戎一听是白狐皮制的衣服,心中就是一动,这如果让香香看到,她不气疯了才怪。
辰阳长公主那是一个字都不能提,如果阿谁把他视为性命般的乳母,晓得九宫十殿的大考如此凶恶,怕是要亲身带兵把他押回都城了。
白戎完整无语了,他在心中悄悄叫苦,“乳母啊!乳母!因为你的关爱,已经让我成为地法门的隐患,没人情愿为我联荐,你现在又大张旗鼓的送这么多东西来,这不是火上浇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