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兰见他快到了面前,气冲冲的把手中那块糯米糕,直直的朝着他那张俊脸砸了畴昔。
白戎满腹的苦水,不由自主的感喟了一声,见那些不远千里给本身送东西的侍卫们还跪在雪地中,满怀歉意的说道,“兄弟们快请起吧!我和张侍卫是老熟人了,一开口就把你们健忘了,这一起你们辛苦了。”他边说边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递给了身边的男人,淡笑着说,“天寒地冷的,给兄弟们喝酒。”
宁百宝没好气的大声叫道,“我为你的事一夙起来,东奔西走到处求人,你竟然睡到现在才起床,我看你干脆回都城纳福去吧,恰好明天来的那些侍卫还没走远,你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赶得上。”
宁百宝看了看柳玉兰,又瞟了瞟苏瑶,冲着白戎龇牙一笑,翘着大指赞道,“你就是贱也贱的这么有水准!”
宁百宝感觉更加的尴尬了,嘲笑着道,“不是甚么好东西,就是些都城的点心,我带些来给你们尝尝,内里也有你一份,只是你一贯贪睡,我就没敲你的门。”
见她走后,宁百宝狼狈的搓了搓手,轻咳了声后,说道,“实在我是特地来求你的,白戎的乳母差人送了我一屋子的东西,我并不是贪财,只是这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就算明晓得你会回绝,我也要厚着脸皮再来试上一试。”
“这礼仿佛重了些?”墨羽如有所思的说道。
陈一山对劲的点点头,低头轻吹了吹冒着热气的香茶,细细的品了起来。
“乳母为我真是脱手风雅,不过我都用不到这狐裘,掌门法力高深,更是用不到了。”
张侍卫见白戎拒收狐裘仿佛并不惊奇,恭敬的说道,“长公主临行前交代了,说是公子你许是用不着,但也要留在身边,孤身在外时无人照拂,闲下时多到陈掌门处走动走动,快到年下了,也不能次次白手。”
“那我代弟兄们谢公子的赏了。”张侍卫也不谦让,接过后直接揣入怀中,他晓得这个白公子脱手一贯风雅。
“礼多人不怪,公子的情意更首要。”张侍卫油滑的接口道。
“这大雪天你让我快马加鞭,宁瘦子你安得甚么心?我乳母送来的那些好吃的,看来都进了狗肚子里了。”白戎边说边绕着回廊向东配房走来。
没等宁百宝开口,柳玉兰“嚯”的一声冲出了房间,手中拿着一块乌黑的糯米糕,粉面通红,对着白戎瞋目而视,可塞的满嘴的糕点却堵住了她的口,让她吐不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