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既对不起这个叫夏苇的女孩,也对不起你本身,更对不起像你一样的吸毒者。”
安朵沉声道:
“阿彪,你如许凶巴巴地对待苦苦寻觅你的痴情女孩,于情于理,都有失男人汉的气度。”
阿彪神采阴沉着对夏苇说:
路面上有着一些不法则的裂缝和杂草,明显这条门路好久没有车辆进入,也很少有人路过。
安朵目光一凛,定定地看着阿彪,点头对他说道:
安朵俄然想起丈夫说过,这里是临江县粮食局的地下堆栈,既然是地下堆栈,那阿彪必定就在这个杂草丛生的晒场之下。
“就连侃哥如许固执的瘾君子,此次都下决计戒断了,实在你也晓得,这毒让你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其中滋味想必你比我更能体味得出来。
“我明白了,我们这些吸毒的人,防外人就像防豹子老虎一样,我们怕被差人一窝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