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听后,沉吟半晌,对杏儿说道:“走,我们先去昌冉家看看。”
“哎呦”一声,梁冬被她踢的膝盖疼痛难忍。双手抱膝一边揉搓一边骂道:“该死的丫头,更加没了端方,看我归去如何清算你。”
杏儿听了,咯咯而笑。反手一把抄起他的双腿背在背上,纵身一跃,跃到了墙外。手一松,又将他撂在地上。不成想,梁冬仍然双手紧搂着她的脖子,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因而恼道:“还不松开,莫非你真要赖着我一辈子不成?”
俄然之间,梁冬感觉杏儿这丫头长高了很多,而身材也变得更加曼妙小巧有致了起来。
六子看了,蓦地吃了一大惊,猛的一缩脑袋,有些失措的大喊小叫道:“对不起公子,对不起杏儿女人,我甚么都没瞥见。你们持续,持续!”
一时担忧,没出处的又上前扶着他道:“你如何了?”
杏儿传闻,一把将身上的梁冬推开,站起家来,神采红红的。瞥了瞥嘴咕哝着说道:“都是你不好了,害得我颠仆这脏兮兮的杂草丛里。白搭了一身好衣裳。”
杏儿却没有走,转头看着他一脸沉闷的道:“你还不想下去么?”
梁冬一边自顾自的迈进大门槛,一边随便说道:“都是老熟人了,客气甚么。”
杏儿见他这般作态,俄然一阵好笑,本来羞愤不已的情感仿佛顷刻间获得了开释。猖獗的大笑了三声,蓦地见他仍然在那边揉搓膝盖,仿佛真的疼痛难忍的模样。不由得暗下思忖:“莫非是踢狠了?”
梁冬听了,只得讪讪一笑。意犹未尽的从她身高低来。低首整了整衣衫,装模作样的举头阔步而去。
话音未落,蓦地听到一声娇叱道:“你说甚么?”
杏儿答:“还不是这满大街的贩子闹得。我们本来好好的在街上走着,正看到一家商店里有很多新奇玩意,本筹算进内里摆布观瞻观瞻,未曾想眨眼间就有一队人马闹哄哄而来。未几时,跟着这群人一起呼喊甚么将军无能,甚么火线败北以及债券成了臭狗屎无人问津之类的话题。整条街就像一下子得了瘟疫般,接二连三的就全数跟着闹腾了起来。我们异化在人群中,费了好大工夫才从方才的一条冷巷子里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