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起潞王爷那副瘆人的模样,内心不由又是一阵失魂落魄。
“行了,别委曲了,今后爷都给你补返来,早点儿歇了吧!”
“还是畴前那般的矫情!”潞王爷俄然地又言语冷了起来。
秦氏现在也真是越想捉摸王爷的脾气却越是捉摸不透,听王爷这话也不晓得王爷是甚么意义,是活力了还是腻烦她?
“秦氏……”潞王爷躺在床上,看着跪坐在身边经心为他捶腿的秦氏怔神间便喊了出来。
“臣妾在。”秦氏弱弱地应了声,却也没停手。
忙转过甚看王爷,却见王爷又往上正了正身子,秦氏也忙上手为王爷把枕头垫好。
这几天潞王爷一堆的事忙的也够呛,临时也就顾不得李兮玥,先晾几天磨磨脾气倒也算是功德,以是打宫里出来进了王府便去了王妃的院子。
秦氏又被说到了把柄,低下了头也不敢王爷给个杆她就当真一五一十地抱怨起来。
“不敢好啊!不敢就是申明懂事了,只要懂事了,爷才会感觉招人疼……”
“臣妾如何敢?”秦氏有些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回的非常不天然,她何止一次痛恨过,可她一个女人除了逆来顺受她还能如何样?娘家固然也是功劳之家,可到底不能把王爷如何样,这些年她更是体味王爷的脾气,就是内心委曲痛恨也不敢跟娘家提半个字,当初爷爷因为她已经跟王爷闹的一气之下告了老,父亲现在在朝中也不太受皇上倚重,她就更加的不敢让娘家晓得甚么了。
“这就对了,有的盼就好,有的盼爷才会成全你。”
潞王爷淡淡地笑出了声来,“嗯,现在是懂事很多了,爷给你个机遇,给爷说句内心话,这些年内心恨爷对你狠心吗?十六岁小嫩芽普通就跟了爷,爷却冷了你这么些年……”
王妃秦氏这几年内心也是过得忐忑,就算现在王爷对她又垂垂地好了起来,可也没有了畴前那般受宠若惊的感受,除了有些不适应想不明白,便就是好好地服侍着了。
实在,潞王爷内心也一定就不晓得。
这王爷疲累秦氏但是看得清楚,用过了晚餐,便早早地打发两位郡主去歇息了,本身则是经心尽责地服侍着。
潞王爷也晓得秦氏现在在他面前胆量是小了。
秦氏说着,眼圈就又红了。
潞王爷这几句话说的有些混不吝的感受,听的秦氏内心也是一阵心伤。
“这些年你内心可曾痛恨过本王?”潞王爷看着面前既熟谙又陌生的秦氏,又淡淡地问了一句。
可这一幕刚好让潞王爷看在了眼里,不过,倒也没表示出甚么不耐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