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非顿住脚步,揪住那过路的男人,一双眼睛透着浓浓的杀气,逼问道:“说!甚么金子!”
“会是谁拿的?”晋远下认识地看向书案上的黄帝内经,礼楚接住他这一目光,点头道,“这小我偷金子应当没有甚么目标,纯粹是为了钱。”
礼楚将手中的字条丢入碳炉,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气候就要回暖,有些东西再也用不上了。”
礼楚见他欲走,也没有挽留,微微点头表示,便持续低头看起书来。
“我这就去……咳咳……”晋远急着答复不免呛到,可回身时还是不忘顺走几块方酥,边走边吃。
丁食诶了一声,急仓促出了书房。
不过半晌,晋远便吃紧忙忙冲进了书房,手中的两块方酥都还未吃,“是丁谧偷的!她几个时候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返来,”
身后那人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半个字也不敢说,见南宫非出来,更是将他的话当了圣旨,乖乖地守在了门口。
晋远见他这一副不觉得意的模样,猎奇地凑到他跟前问道:“公子,你真的不担忧吗?毕竟那是栽赃四王爷的金子啊,现在如果不见了,不是惹人思疑吗?”
“陈叔,你可算返来了!好香啊,甚么好东西?”晋远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接过陈叔手中的麻袋,迫不及待地翻开了,欣喜道,“是方酥、董糖,啊!另有熏烧!”
“甚么?!”礼楚翛然起家,将手中的书忿忿一放,诘问道,“你刚才说多久前出去的?”
门别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晋远耳根子亮得很,正要吼一嗓子问是谁,陈叔便满面东风地走了出去,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麻袋。
如果说丁谧在肇事上的天赋是一把火,能够烧着草垛,那么诸葛鸣玉就是一船的爆仗,管他是山是海,表情不好了就炸!
晋远开口正要说话,礼楚抢先道:“丁食,费事你去问问朱卯朱辰他们,有谁进过你的房间。”
“那卖猪肉的瘦子到底去哪了?我家老爷明天要接待客人,这可如何办啊?”
“是一个胖……瘦子开的,叫甚么我也不晓得,大师都叫他瘦子……就住在前面不远处的巷子里。”那人见南宫非松了手,目光触到他身后背着的长剑,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不敢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