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七八个黑衣人看上去都是练过两下庄稼把式的,但想拦着我跟胖头还是差了一点,我正想硬闯,身后却响起一个能把人骨头都听酥了的声音:“既然来了,何不饮杯茶再走?”
妹子嘴角含笑,声若鹂啼:“既然听不惯曲子,那就再赏一支跳舞如何?”
她再给我们斟了杯茶,自顾自的移步琴台,行云流水般的音符刹时从她指下滑出,刚开端我还乐滋滋的赏识,心想这一趟还真不虚此行啊,美女好茶就罢了,竟然另有曲子能够赏识。
妹子被胖头逗笑了,微微抬首,一双桃花眼如有若无的展开,既像是看着我,又像是看着别处。她那双桃花眼眸,能让人不知不觉的堕入此中很难自拔。
老庙祝追了上来,拦在我和宙老幺之间,难堪的嘲笑了两声道:“都是熟人,差未几就好了。”
我恨恨的瞪了宙老幺几人一眼,拉起胖头回身就走,老庙祝顿时有些慌了,仓猝让黑衣人把大门堵住。
“宝宝,来,哥替你把个脉”,胖头伸脱手去就想摸李宝宝的手,她不闪不避,笑吟吟道:“信不信你的晚餐就是你的这一双爪子?”
拦住我们的黑衣人听到这声音也一齐让开大门,这模样我反而不好分开了。再加上也没真铁着心肠要走,干脆也回身跟着胖头,看看大殿里藏的是何方妖孽。
胖头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圈又绕了返来,我手一伸,直接将她的手一把抓了过来,交到胖头手里道:“怕甚么,好好替这个妹子看看病”。
周诺一见我俩复苏过来,身形扭动得更快了,我见她面色较着不普通的惨白泛红又泛青,我呵呵笑道:“妹子,你再费心跳这类艳舞,我就只能把平阳阴事铺的镇店之宝送给你了。”
不过这家伙面对女色的定力是出了名的差,为了分离重视力,只能一咬牙跟着曲子大声唱了起来:“沿着江山起起伏伏……和顺的曲线……”,以此分神来抵抗这奇特的曲子。
目睹着胖头又将一杯口水茶喝了下去,我的胃模糊翻滚,忍不住戏谑道:“胖头,你贵姓?”
“我姓胖啊!”,胖头毫不踌躇的答复了一句,又持续死盯着妹子那张精美近妖的脸。
初见这女子,我也不由得一愣,从未见过这类介于成熟与青涩的女人,娇媚与纯美对于她而言,统统都仿佛恰刚好。但恰是如许,却别的油但是生一种妖异的美。
妹子一个旋身回到茶台前坐下,赞了一声道:“公然不愧是药师,没想到还能另辟门路,用灵香来抵抗我的念力,算你们勉强通过磨练啦,我叫李宝宝,你俩谁来替我看病?”
这故乡伙,清楚是用心放慢了一步等着看我俩出丑,搞不好就是抨击我挖坑让宙老幺他们来这里找茬。
胖头毫不踌躇的一百八十度回身,然后魔怔了普通朝发作声音的大殿中走去。
“好!放心去吧,月尾给你多发五十块抚恤金!”,实在这会老庙祝已经出去制止住向我们进犯的黑衣人了,我刹时明白能够这里另有其他的曲解。但是我还是没有停下来,冲上去按住宙老幺就是一顿暴打,要不是洪图冒死禁止了一下,我最后那一脚下去估计就能把宙老幺给弄成瘸子了。
固然胖头浑身大汗,也不肯错过调笑妹子的机遇:“二哥,你说的是咱店里的那俩口棺材吧?”
说完她站起来腰身一扭水袖一挥,竟然在我和胖头面前自顾自的跳起独舞。
胖头理直气壮的回道:“望闻问切,刚才我已经打望你好久了,现在应当闻一下了”,这货说着还真把鼻子靠近李宝宝,仔细心细的闻了一圈,大赞一声:“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