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偶合？”
“万一林水伯听错了呢？”
“我在。”蔡永强声音微微沉了下来，“你肯定是塔寨的林胜文吗？”
手机里，蔡永强没有接话。
话音刚落，一声惊雷高山而起，霹雷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那动静阵容浩大得仿佛劈开了六合，分裂了民气……
“可塔寨不是普通的处所。”宋杨有些忌讳地往楼上看了一眼，“这几年我们禁毒行动搞过很多次，哪次有塔寨了？起码到目前为止，塔寨村向来没有和制毒沾上边。何况，塔寨村的村支书林耀东又是龙坪和东山的两届人大代表！这、这如果拿错了人，题目就大了。――要不我们给陈副队打个电话？”
李飞等了半晌，要不是那边能闻声开车的动静，他的确觉得这是掉线了，“蔡队？”
李飞笑起来，指了指楼上，又指了指内里暴雨如注冷风吼怒的夜幕，“解缆？”
“肯定。”
他说着就拨完号又开了免提，单调的铃声在空旷沉寂的办公楼里激起一点不较着的反响，空寂地响了很长时候后，免提中传来电后代音那多少年都没变过的声音和腔调，“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临时不在办事区，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