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可兵刚睡下,门别传来了悄悄的拍门声。
二嘎子的最后一句几近就是威胁了,但极可兵是谁啊,他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哎,你如何这么傻啊!”二嘎子拍了拍极可兵的肩膀,道:“我们不等厂长返来就把钱给你送来,我说话算数,就如许办啊!”
含混中的极可兵迷顿了一下,确认是在敲本身的门,也未几想,便起家开门去。
“哎,你别出去!”刚从椅子上扯过裤子的极可兵,一转头,燕子已经来到了跟前。
“哎,里边有没有人啊,我们是买砖的啊!”楼下的男人又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紧接着,又一个男人插手了喊叫的行列:“康厂长,李管帐,我们是买砖的!”
想到这里,极可兵愣愣地看着二嘎子,一副傻乎乎地模样,道:“嘎子哥,我每天到厂子里收砖钱,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你现在把砖拉走不给钱,厂长返来骂死我不算,我这个月的人为必定泡汤,到时候我喝西北风去?”
二嘎子咄咄逼人的模样,使得极可兵周身不舒畅,二嘎子明着是在逼极可兵同意。象这类赊账做买卖的行动,极可兵刚辞职出来的时候,资金也不敷,也是以这类情势做的买卖。但是,如许的买卖,两边必须建立在诚信的根本上,不然,如果赊账的这一方,把货卖了以后,不及时还钱或跑了路,对于卖家来讲,是一个庞大的丧失。
“赵老板,这个钱我可不敢拿。”极可兵终究开口道:“这叫贪污啊,我从小爸妈就教诲我,不是我的钱不能拿。”
极可兵微浅笑着,道:“你们明天还是来讲价的啊,说吧,你给多少价位?”